魏辞川舍不得抽离,仍紧拥着她不放,腰下轻轻抽送,像是要将这份余韵无限延长。
他的阳物仍埋在她体内,热烫又饱胀,每一下浅浅的动作都牵动着她敏感的花心,让她颤着身躯,喘息未止。
那不是为了再度索求,只是单纯的留恋,是两人刚刚共赴极乐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圆满与依恋。
就像一个久困沙漠的旅人,在绝望与饥渴之际,终于找到了一处绿洲,那种狂喜,那种不可置信,就像生命获得了救赎。
只因她轻轻说了一句,“我喜欢你。”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好像都消失了。
哪怕她的喜欢,抵不上他万分之一深沉的爱,对魏辞川而言,那也足够让他喜极而泣。
“棠棠……你是我的命啊。”他喃喃地贴着她的耳语,指腹缓慢摩挲着她颈侧柔软的肌肤,语气温柔得近乎颤抖,像是生怕这句话惊扰了什么。
那句话烙进她心头,暖得发烫,却也莫名鼻酸。
“傻子……”她低声骂了一句,眉眼却是止不住的柔。她咬了他一口,像是报复,又像是留下痕迹。魏辞川微微吃痛,却低笑出声。
“咬深些,咬重些,最好能咬出血,这样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属于我了,我也属于你。”他轻轻啃着她的肩膀,像是想要留下印记,却又舍不得,舌尖轻轻舔着她光滑莹润的肩头。
她嗔他一眼,却没再多说,身子仍软着,被他揽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气息交缠,像是要将刚刚那场失控的交合深深刻进骨血里,刻进记忆中,不容任何人取代、抹去。
好半晌,温汐棠眼底闪过了一抹光芒,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问道:“魏辞川,你有几分的把握?”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魏辞川却是听懂了。
至少,在这当下,他认为他明白温汐棠的意思。
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眼底放出了光亮。
温汐棠没有直接回应他眼神的询问,而是再问了一句,“你有几分的把握?”
“你能平安脱身吗?”
这些问题太意味深长,可他却一直等着她提问。
他已经为了他们两人的未来努力许久,可以说,这是他活着唯一的目的,他自然是有把握的。
“棠棠,我有把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能脱身,我有万全的把握。”如果她想当皇后,他都能打回汴京,把他亲爹从龙坐上拉下来,更别说区区一个魏辞灏。
温汐棠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她将脸埋进了魏辞川的怀里,魏辞川满心激动,身子都在微微颤动,温汐棠贴在他的怀里,感受的特别真切。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心之人,如今看来,却也只是看对象罢了,曾几何时,魏辞川的欢喜与伤悲,也会影响她的心情。
事情是该到了做了断的时候,在他的怀里,她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后道,“你既然如此说,我便信你。”
魏辞川此刻是一个飘飘然,只觉得所有的好事,似乎都在一系之间发生,他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觉得一切美好的不像真实。
温汐棠从魏辞川怀里抬起了头。
那一双漂亮的杏眼,盛满了认真,“魏辞川,这话我只说一遍。”她的语气坚定,“我信你,所以,这一回,你也得信我。”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打哑谜,魏辞川一时之间,也摸不透其中的真意。
只是,温汐棠开口要他信她,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她呢?
“信的,全天下,我只信棠棠。”他忙不迭的表忠心。
是了,他信任的只有温汐棠。
魏辞川想着,“即使棠棠给我的是毒药,我也能当茶喝下去。”可他此刻却也没有悟透,他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