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已经泄身,穴口仍在抽搐淌水,他却依然死死埋着那根怒张的阳物,腰下一送再送,将她甫刚高潮的花肉再次揉碎。
“停不下来,嘶哈……棠棠,你咬这么紧……我怎么可能退出?”他啃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滚烫,吮吸之际仍不忘下身的冲刺,连根都不肯退出,一下一下推撞宫口,像是要把入侵那孕育生命的胞宫,可到了最后他却是停了下来。
带了一些克制。
“不要了……真的会坏掉……哈啊……”她哭喘着,却仍又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顶进高潮,蜜穴像有生命似度抽抽缩缩,大量蜜液从宫口浇灌。
爱液淋向深入浅出的欲望根源,有些没入铃口之中,成了他体内的一部分,有一些被打成泡状,环绕在狰狞肉棒上,像是一条白色飘带。
还有一些……从穴口汩汩而出,沿着腿根滴落在地板上,湿了一地。
空气中交杂着一股男女交合特殊的气味,是他最喜欢的气味,在口鼻间萦绕。
“哈啊……棠棠……”魏辞川低低地喘着气,像是刚从深海潜游而上,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声音一向低沉,此刻却带着情欲后的微哑,仿佛被烈酒浸过,醇厚得让人酥麻。
“我爱你……娘子……”他贴在她耳边轻喃,字字缓慢,仿佛从喉咙最深处滚出来,一寸寸磨在她耳廓与心头,说得人心都软了。
他的唇还贴在她的耳后,热气一阵阵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似醉非醉般呢喃着:“怎么会这么爱你……棠棠,你就是我的命?”
那声“娘子”从他嘴里说出来,软得像揉进水里的糖,湿润、热烫,像是要黏进她的骨子里,让她再也无处可逃。
就是因为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含有任何唬弄人的成分,这才当真是放不下他。
温汐棠轻喟了一声,因为情欲,也因为那一瞬间感情的破防。
魏辞川的爱意从来没有掩饰,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如此。
不加掩饰档让人生厌。
“棠棠,你呢?可有一点喜欢我?只要有一点点,我就满足了。”
他眼神灼灼,吻还未停,只是贴着她的脸颊、鼻尖与锁骨轻轻磨蹭,一边喘息、一边说着情话,每一字都低哑暧昧,让人心颤腿软。
她其实早就察觉自己的情感了。
对他,早就不只喜欢。
在她还没失忆前,在她失身于他之前。
她对他的感情一直都在,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的家族,因着她所受过的死士训练,她不断的自欺欺人。
久了以后,连她自己都信了。
她回想起最后一次刺杀魏辞川那一夜。
王府张灯结彩。
他给她准备了合身的嫁衣,为她准备东珠凤冠,什么都准备好了。
她在心里不段告诉自己,“魏辞川就是个夜郎自大的,自以为什么事情都能顺他心意,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又如何?”
可在他递来那让她失忆的酒水之时,她明明知道有问题,却是把酒水一饮而尽。
他说,那是他和她的交杯酒。
在她失去意识前,她是庆幸的。
她想起了父亲对她的谆谆教诲,想起了温家对皇室的忠义,想着自己如同魁儡的人生。
最后她想起了自己与他两小无嫌猜的过往,那时温家受到郭大将军的委托,照顾了他一阵子。
她的娘亲在那段时间不知所踪,是他一遍一遍安慰她,告诉她只要心怀希望,她的阿娘就会回来。
即使后来希望落空,她爹寻回的是一具尸体,她依旧记得那时他给予的温暖。
或许一开始就乱了套,在她能意识到喜欢之前,火苗就被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