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棠棠心中所想,我便会为你做到。”他语气一惯狎昵。
温汐棠总是想着,既然他说会完成她所有的心愿,那为何要圈禁她?
这样的问题,她曾经开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会这么做,是因为你不想当死士,不想杀人,也不想嫁给魏辞灏。”那时,他是这么冷着脸对她说的。
她斥喝他,将之视之为无稽之谈,可是在心底,她却迷茫了。
作为观梦者,温汐棠却是清晰的感受到魏辞川这些话的重量。
或许他比她更了解她自己。
这是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每一寸肌肤相亲,每一瞬欢愉都很真实,战栗毅然。
魏辞川俯身,拉动缅铃红色系绳的尾端,开始往外抽,震频迅速,从宫口被拉开,拉扯着媚肉,像是在她体内敲响了一整片春雷。
她蓦地一颤,穴肉抽动,花口微张,似乎是要将那东西“吐”出来,可里头太紧了,那铃身一时卡得更深,激发更多的水花,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他低笑一声,屈指探入,在她穴口处轻勾几下,那颗核桃大小的缅铃终于滑出一半,这时却又顶在花穴里头皱褶最丛集处,牵系着缅铃的红绳同时刮蹭着穴肉。
“呜呜,太舒服了!”她这是要舒服到哭了。
直到缅铃被拉出来,她的神智已经不大清醒。
那湿润发亮,像是被蜜水裹着的铜铃,吱嘎一声落在床单上。
嗡嗡的响着。
“棠棠,这副模样真要命。”他伏在她耳畔,低声说着,手指却没闲着,在她花地上揉捻那颗早被揉肿的花蒂。
她猛地抽了一口气,想躲,却被他一手扣紧腰窝,只能被他揽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