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仍在体内震颤,而那根庞大的怒物,则与它前后夹击,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拆解成一朵被蹂躏得彻底盛开的花。
“啊啊啊啊啊……魏辞川……我、我要死了……!”
她啼哭着,却无一丝真实的拒绝。身体比嘴诚实,穴肉主动吸吮着他那根炽热怒张的阳具,渴求更多、更深的占有。
他弯腰含住她耳垂,声音低低的,像是巫师的呢喃:“妳死不了,棠棠,我怎么舍得让妳死?我要让你活着,每天躺在我的床上挨肏!”话落,又是一记重顶。
这一次,那颗缅铃直接被挤压到子宫口最深处,随着他的顶弄,在体内滚动发出闷响,像鼓、像雷、像催命的快感讯号。
她终于被这最后一次撕裂般的深入给击碎。
高潮来得太剧烈,蜜穴剧烈收缩,紧紧将他的阳具锁死在最深处,他再也忍不住,低声一吼,紧接着,是一股火烫灼热的精液如泉般灌入她体内,与那还在震动的缅铃撞个正着。
子宫口被强势撑开,浓稠的白浊一口气灌进宫腔,那股灼烫感与她的高潮叠加,如雷贯顶,她再度湿泣着陷入恍惚的欢愉里。
“乖宝宝,别哭了,一会儿,夫君给你洗洗。”他喉音微哑,语气温柔
她张了张唇,却只发出一声含混的“唔……”这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魏辞川从她身侧抱着她,一歪头看向她,只见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因连续情潮泛红,嘴唇被咬得泛着肿红,小小一团,像是只被欺负过度的奶猫。
他心一软,抽离了些许,却被穴口死命咬住。
“棠棠……还舍不得我走啊?”
说笑着玩儿,却更像一声呢喃。
下一瞬,他抽身,被肏傻的小穴还来不及收口,粉糊糊的肉洞蠕动个不停,大量的精水混合著爱液冲刷而下,把那缅铃的系绳沾得湿濡不已,从鲜艳的红色,变成了一种淫乱的深红色。
他把人捞进了怀里,让她半躺在自己腿上。
“好了别急,我先给乖宝擦擦。”
他拿起了帕子,探入她湿漉漉的两腿之间,指腹顺着穴口四周的湿意抹过,还沾了点微温的尿液与他的精液,一点一滴擦净。
她敏感得不行,只被他一碰,便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缩了缩腿。
“乖,为夫替妳清干净。”语气轻柔得像方才狠肏她的人不是他。
他以沾湿的帕子轻柔替她拭去下腹与腿上的狼藉,每一下都极轻,却也极慢,像在一点一点收拾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只觉得耻意涌上喉头,却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摆弄。
缅铃仍在体内震着,他手指轻抚过她下腹,忽地一笑,“小东西还真顽皮,竟还没停。”
话音未落,他忽地将她抱得更近,低头对着她唇瓣吻了上去。
那吻带着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松香让人放松。
舌尖滑入她口中,与她湿软的舌一点一点缠绕。
她本能地想躲,却被他掌控住后脑,吻得透不过气,只能哼出微弱喘声。
“嗯嗯……”绵长的吻结束,她又在缅铃的震动中被送上云端。
本来以为已经变得迟钝的感官在持续的刺激下,回回进入高峰,浪潮已经将她完全吞噬,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对他的依赖。
那依恋不该存在,却又确实的生成。
他的唇轻轻在她的芙颊边落下吻,一边说着,“棠棠想不想把它吐出来?”
她因为高强度的情朝,意识已经迷蒙,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丝力量,柔弱的点了点头。
在他面前,她就只是个小女人,不是需要上刀山、下火海卖命的死士。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