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口感没得说,只是不太适合贺远东,想必是贺嘉年专门给白鸢这种不太喝酒的初学者尝鲜的。
“您喜欢就好,老婆,你也尝尝。”贺嘉年转头看向白鸢,嘴角弧度弯起。
连向来挑剔的贺远东都称赞,白鸢有些好奇,在丈夫温柔的视线下轻抿一口,清新的香甜在味蕾上跳跃,他惊喜地睁大眼睛:“好喝哎。”
这酒虽然好喝但后劲对于白鸢来说还是太足了。白鸢贪杯,小口小口啄饮完两杯,不一会儿脸上就泛起显眼的红潮,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好像在云端上飘浮。
他醉意迷蒙地望着朝思暮想的丈夫,夫夫俩阔别近一周,贺嘉年回来后两人都还没好好温存过。
小人妻浑身都渴望着和丈夫亲近,但贺远东和贺嘉年都还没吃好,白鸢一腔热情无处发泄。
酒壮怂人胆。
白鸢心跳得厉害,悄悄抬起脚,往贺嘉年那边伸去。
餐桌下,小巧的脚丫被薄薄的白色蕾丝吊带袜紧紧包裹着,试探性地触上跟腱分明的脚踝,偷偷抬起眼帘观察丈夫的反应,见他面色如常,仿佛没感觉。白鸢又加重足下力道,用脚尖挑开裤管,从踝骨一路往小腿上蹭。
脚掌弗一接触温热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袜子轻轻摩挲起来,沙沙的触感从脚趾一路蔓延到心脏,连心尖都痒痒的。
好舒服。
他眯起眼睛,在公爹眼皮子底下享受着和丈夫亲密接触的刺激情趣,头醉猫儿一样地偏着,看向男人的眼神含情脉脉,腻得出蜜。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并未聚焦,已是微醺。
餐桌上突然一阵嗡嗡振动,白鸢吓了一跳,抵着男人厮磨的玉足倏地收回,顿时清醒了大半。
原来是贺嘉年手机在响,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朝贺远东和白鸢歉意地说了声“工作上的事,我去接一下。”便走出去听电话。
白鸢望着贺嘉年转身离开的背影,脚底仿佛还残留着丈夫皮肤上的温度,遗憾地蜷了蜷白嫩的脚趾。
埋头继续用餐的白鸢却没发现,主位上贺远东在他收回脚的一瞬间扬了扬眉,深沉的眸底暗光闪过,看向儿媳的眼神中透出毫不掩饰的玩味。
令人煎熬的晚餐时间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