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二人一回房,白鸢就迫不及待地扑向贺嘉年,小动物一样环着他的腰往怀里拱。

出差这么久,贺嘉年对家里乖顺的小妻子也甚是想念。闭上眼享受起他对自己的亲近,手在白鸢柔软的发顶轻轻抚摸着,心情愉悦任他亲昵。

闻到丈夫身上残存的红酒香,白鸢觉得自己又醉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依恋地抬头,丈夫唇边带笑,宠溺地回望着他。

那么英俊,那么温柔。

白鸢忍不住轻轻踮起脚尖,睫毛颤动,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

他羞怯地闭上眼,却错过了丈夫瞳孔瞬间的颤动。贺嘉年楞在原地,眉心拧到一起,冷冷地盯着沉溺其中的妻子。

白鸢还陶醉在缠绵缱绻的氛围里,只觉得丈夫的嘴好软好软,还带着淡淡香气。

好喜欢。

恨不得时间在此刻静止,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害羞地不敢直视丈夫。

第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

也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

“老公,我们来玩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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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嘉年跟往常一样环着白鸢泡在浴缸里,赤裸的胸膛和白鸢后背毫无阻碍地相贴。

他在白鸢身上抚摸,“宝宝有没有想我,嗯?”不需要娃娃的回应,他自顾自继续说,“肯定想的,肉都少了好多,再瘦就不好看了。”

乳尖被男人拂过,白鸢轻轻颤了一下。他的乳晕是嫩嫩的樱粉色,但很大一圈显得肉欲,乳粒倒是俏生生的一小颗嵌在中间,看起来很青涩。

贺嘉年开始帮他清洗屁股,白鸢的一条腿被他抬出水面,另一只手则在饱满的阴户上游走。

这里已经一周没有被清理,鼓鼓涨涨的白肉上又生出一层淡淡的毛发,但不长,浅浅一茬。

指尖刺突突的触感让贺嘉年有些不满。环抱的姿势让他看不见白鸢胯间到底有多少毛发新长出来,只能将指尖划到妻子的馒头逼里试探。

指腹和毛根接触,摩擦感强烈,白鸢敏感地缩了下阴阜,小花热热的,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

这感觉,和昨晚在公爹门外偷看时一样。

白鸢咬着下唇,努力抑制身体的异样。可是丈夫的手一直在摸那里,腿心反应越来越强烈,花蕊不由自主地翕张,从花洞里吐出一股水儿。

白鸢难受得想哭,不够,光是在表面逡巡还远远不够。丈夫隔靴搔痒般的抚摸快将他逼疯,他好想问问丈夫,自己是不是坏掉了。

可游戏还在继续。

他不能犯规。

浴室里雾气缭绕,带着玫瑰味的热气熏得白鸢头脑发昏,许多记忆残片漫无边际浮现在脑海里。

他不由想到昨晚在公爹门外偷窥到的画面,公爹身下的那个女人表情那么痛苦,但叫声又那么畅快。

如果叫出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他迷迷糊糊地想。紧接着娇软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半张的唇间泄露。

“嗯。。。”小腹下意识挺起,肥嘟嘟的阴户紧贴贺嘉年的掌心。

好舒服。

白鸢软着身子小声嘤咛,白皙的皮肤都透出诱人的粉,纤细的身体轮廓在荡漾水波中摇曳,活像一条刚刚幻化人型的蛇。

兴许是动情的叫声代偿了腹腔的难耐,白鸢觉得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双腿蛇尾一样互相勾缠着厮磨,在丈夫的怀抱里失神地想象着,想被丈夫用力抚摸,想被丈夫深深亲吻,想被。。。。。。

还想什么呢?

脑海里突然闪过公爹茄子样的大肉肠把女人塞得满满当当的样子,花穴口不受控制地噗噗涌出一波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