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吮着青筋虬结的驴屌,男人茂盛的阴毛被滋滋涌出的淫水浇了个透。

“骚儿媳子宫吸这么紧,看来是比较喜欢公爹这根。”贺远东见儿媳一脸沉迷,故意臊他。

白鸢骑在公贺远东鸡巴上,柳腰狂摆玉体起伏,一边吸着丈夫鸡巴一边追逐宫交的快慰,只觉得嘴痒屄酥,俨然被奸成只知性爱的痴妇,根本无力分神回答公爹的调笑。

果然不出所料,白鸢早就被自己亲爸玩透了。

骚逼。

不自爱的烂娃娃。

贺嘉年沉默着将暴虐全部发泄在妻子口中。

在丈夫暴风骤雨的奸肏下,白鸢仿佛魔怔一般,口腔内壁异常瘙痒,短时间分泌出大量唾液,他只好收缩喉头将多余的口水吞咽下肚,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喉咙好痒……

啊……那里……

大鸡巴再顶一下……唔……

白鸢眼睫半翕,喉咙下贱地嘬着龟头挤夹,期盼丈夫能再一次肏到痒处。这幅面色酡红迷醉骚浪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而不是一边不知廉耻地骑着公爹驴屌另一边还要狂吸丈夫鸡巴。

贺家父子都被此等性爱尤物激地血脉偾张,贺远东大力挺身噗嗤噗嗤往屄芯骚点上肏,糜红的肉逼汁液淋漓水沫四溅。

贺嘉年则目睹妻子的烂逼被自己亲爹奸逼水泛滥,病态的快慰从沿着嵴背一路流窜,额角青筋暴起大力抽插,整个龟头把喉管完全撑开,又猛地拔出去。

“咳咳……呃哈……”

堵在喉管中的硬物终于撤出,白鸢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口中多余的涎液随着龟头抽离哗啦一声涌出,滴滴答答沿着尖下巴流淌。

他大口大口喘气,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这才发觉嘴角和喉咙都被肏肿了,火辣辣的疼。

可他才刚喘息片刻,那根凶器又强悍地捅进来,深深嵌进喉管。眼白不自觉上翻,龟头堵在喉口快要窒息,白鸢抓住丈夫的胯骨拼命推拒,但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呜呜落泪任由丈夫把自己的嘴当飞机杯一样发泄。

见儿媳失魂一样抱着贺嘉年吃鸡巴,贺远东怪儿媳冷落自己,啪啪几声扇在他后臀,白花花的肉浪翻涌,臀尖处泛着色情的粉,打完之后贺远东炙热的掌心又覆上臀肉,面团一样揉,把两瓣肥腻腻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

男人的体温似乎透过皮肉传到屄心,阴道内热流涌动潺潺汨水,穴肉宛若活物缠绵吸附茎身上凸起的脉络。

白鸢腻着嗓子发出模糊的娇哼,显然是喜欢。贺远东笑了下,“鸢儿好骚,喜欢公爹打你屁股?骚逼又流水了。”说着边打屁股边旋着鸡巴朝穴芯敏感点快速密集地撞,肏得骚儿媳阴唇外翻,阴蒂肿得收不回去,挺着个流水肥逼,咿咿呀呀在腹肌上乱磨。

噗嗤噗嗤

上下两个洞都被男人们填满,整间套房都是拍巴掌肏逼口交的淫乱声。

灭顶的欢愉如海啸席卷全身,白鸢实在受不住流着泪呜呜求饶。但他这幅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并未唤醒贺家父子的怜惜,反而让他们兽欲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