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间,左臂一抬。
白鸢下意识闭上眼睛,牙齿打颤却没躲,仿佛甘愿受这一巴掌。
原本气定神闲躺在沙发上的贺远东警惕起来,手臂肌肉鼓动,随时准备阻止贺嘉年动手。
可贺嘉年并未想公媳二人想的那样使用暴力手段来报复他们之间的不伦。
那只高抬的手最后反而轻轻落在白鸢的后脑勺上,但力度确是不容拒绝的强硬,把白鸢的脸往自己早就勃起的跨间一摁。
白鸢被迫埋在丈夫裤裆上摩擦,男人的阴茎又热又硬,闷得他唔唔直叫。
“老婆不是爱吃鸡巴吗?吃啊。”
贺嘉年语气中潜藏的危险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有可怖岩浆暗暗涌动。
西裤很快被白鸢的泪水和涎水濡湿,隐隐透出的轮廓更显出这根性器的狰狞庞大。
贺嘉年耐心宣布告罄,他单手抽出皮带,肉红色阴茎啪的一声在白鸢腮颊上鞭出一道鲜明的红痕。
“唔……老、老公……”眼前硕大吐水的龟头宛如丛林巨蟒般邪恶,白鸢吓傻了,瞪大眼睛和它面面相觑,没想到丈夫居然在偷窥他和公爹干逼时勃起了。
“怎么?不肯?”贺嘉年故意曲解妻子的反应,握住气势汹汹的鸡巴在他的唇缝上描摹,腥咸腺液好似给白鸢的嘴涂了一层透明唇釉,“还是说我爸的比较好吃?”
恐惧刺激交织下白鸢无措地哭吟出声,正准备认错,结果被男人油亮的龟头趁机撬开嘴巴钻进去。
“呜呜……嗯……”鸡巴一下就把柔嫩的口腔塞满,贺嘉年毫无怜惜之意肏得极深。喉头被异物撞击的不适让白鸢不禁条件反射性干呕。
白鸢的嘴又湿又热,小舌还不停地缠在茎身上推拒,简直就是天生适合被鸡巴肏的极品淫器。
贺嘉年笑了下,腰腹摆动,粗硕阴茎来来回回在妻子口中抽送,看着他被弄得涕泪横流却还是得唔唔给自己吸鸡巴,男人劣根性得到极大满足。
此时贺远东见儿媳和儿子旁若无人肏起嘴来,射过一泡的肉屌雄赳赳继续干逼。
肉体撞击声和黏腻水声惹得贺嘉年不由自主向公媳二人交合处投去视线,艳红的阴蒂肿成石榴籽高高翘在顶端,贺远东的阴毛糊满一层白沫,脏得一塌糊涂。
贺嘉年的目光死死锁定妻子被他亲爹干得熟烂的逼,眼眶泛出病态的红血丝。难以言说的隐秘性癖让他的鸡巴硬如铁杵,喘着粗气在白鸢嘴里亢奋戳刺。
“嗯嗯……唔……”白鸢上下两个洞都被鸡巴塞满,下流的性事实在让他受不住。水滑的舌尖抵着鸡巴推搡,却意外钻进了马眼舔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贺嘉年倒吸一口凉气,凶悍地抓着妻子头发往他喉管里肏。
白鸢的口鼻全埋在丈夫阴毛里,呼吸间都是性感的雄性气味混着轻微的窒息感,他竟有些着迷,脑袋左右摇晃着主动收缩喉头把鸡巴吸得更深,贺嘉年腰眼一麻,射精的冲动直冲脑门,差点在妻子娴熟的唇舌伺候下交代出来。
想到白鸢不知道背地里给他爸吸过多少次屌,贺嘉年怒上心头,鸡巴卯着劲儿朝喉管里钻。
“这么会吸,老婆没少吃我爸的鸡巴吧?嗯?”
贺嘉年双眼猩红,一下又一下摁着白鸢的头往身下撞。想到妻子是怎么张着嘴给别的男人含鸡巴,贺嘉年就越兴奋,全身血液都沸腾着,鸡巴更是暴涨一圈。
白鸢本想否认,但贺远东却突然抱着屁股死命挺身,硕大的肉屌在子宫里抽插凌虐,肥嘟嘟的肉环被龟头棱拽出又塞回,肿成一圈外翻的橡皮环。
“鸢儿,公爹的鸡巴和你老公的鸡巴哪个好吃?”
贺远东突然发问,男人打桩般的肏干下腹腔内异常酸胀,红肿屄口止不住收缩痉挛,穴壁媚肉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