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他面无表情,抓着妻子手腕的力道快把他捏碎:“宝宝,你怎么了。”

白鸢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这场情潮来得又凶又烈,肉缝已经濡湿,屄口绞紧收缩,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洞口涌出,阴道里的媚肉也痒得不行了,只想找根粗壮肉屌狂捣几下杀杀痒。

此时,手腕上的疼痛反倒分散了些对女屄的注意力。白鸢微微偏头媚眼如丝,将红彤彤的脸贴在丈夫的冰凉的手背上蹭动,喃喃哀求,声线里全是情欲的娇媚。

“老公,逼里好痒……里面有虫子在爬,唔……快帮我抠一下,鸡巴插进来啊,插进来给骚逼止痒……”

白鸢淫乱的呓语如雷般落在贺嘉年心头,他仿佛被烫到一样倏地松手。白鸢失去了散热的东西,红着眼要往贺嘉年身上扑。

好热……

逼痒死了……

贺嘉年盯着如发情水蛇一样暧昧扭动的妻子,动作比理智先行,猛的将白鸢摁回椅背,再抓着两只手腕和脚腕,分别捆上束缚带,把欲火焚身的妻子牢牢绑在铁椅上。

过程中贺嘉年一言不发,手法娴熟得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啊……老公!你干什么?”白鸢疯狂挣扎着,手背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凸出来,可椅子被焊在地上纹丝不动。

“呜呜……老公,逼要烧起来了,好烫,好痒……宝宝难受,快肏烂我啊……嗯呃……”被束缚的白鸢无法自救,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浪叫着朝丈夫求助。

可尽管如此,面前的男人还是不为所动,冷眼看着被淫欲支配的妻子:“宝宝,你能忍过去的。”

他刚刚试了下白鸢的体温,还在正常范围之内,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是白鸢一直叫着逼痒,看来是双性人重欲,上了头,贺嘉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