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沿着松开的裤腰伸进去,涎液直流的龟头一接触到白鸢的手心就猛地一跳。白鸢像是被男人勃发的情欲吓到,连忙滑到柱身上柔柔地圈着,不敢再碰那凶猛的蘑菇头。
只是白鸢手小,圈住一半都还勉强,撸动的手法也青涩得很,一看就是没有什么经验。
儿媳生疏的动作取悦到贺远东,男人故意刺激他:“骚儿媳没有给你老公搓过鸡巴?”
白鸢摇摇头,羞得耳廓通红,眼下也布满情欲的红霞,茎身上盘虬的筋脉磨得手心疼。肉缝夹不住地流出一股水,害得他并紧腿肉前后磨,沉迷在这温吞的快感中。
贺远东看儿媳撸鸡巴都能发情的骚样,呼吸更是急促几分,兴奋极了:“公爹鸡巴大不大,嗯?昨天插得鸢儿逼里全是水,把床单都喷湿了。”
白鸢被迫跟随男人的诨话回忆起昨晚那场既荒唐又刺激的乱伦淫事,鼻腔下意识泄出绵长娇媚的哼喘,给男人手淫得更卖力。鸡巴沾染了腺液和掌心剧烈摩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密集水声。
“唔……鸡巴好粗,磨得鸢儿手都酸了。”
“骚儿媳把龟头包住,让公爹肏肏手。”贺远东拧着眉,被儿媳毫无章法的动作折磨得难受,忍不住指导起来。
好在白鸢一向是个悟性高的好学生,很快触类旁通,不仅会用手包着龟头,还会拢着它前后左右打着圈摩擦,拇指还时不时擦过马眼,惹得男人闷哼出声。
贺远东突然加速,公狗腰凶悍地往上猛顶,偾张的大龟头很快就把白鸢磨得手心通红,好像快要破皮一样。
“呜啊……怎么可以,哦……好疼,手被大鸡巴肏破了。”
白鸢眼神迷离,边搓鸡巴边低低娇喘,一副受情欲支配的淫态,看得贺远东鸡巴暴涨,腹肌绷紧向上挺胯,狠狠地肏弄他柔嫩的小手。
背着丈夫和公爹偷情的禁忌感强烈刺激了白鸢的感官。他感受着掌心炙热的脉动,情不自禁联想到昨晚,他跪在公爹床上被大鸡巴干进喉管里,那又酸又胀的满足感,条件反射似地收缩喉头,咽了口唾沫。
白鸢矛盾极了,已经在给公爹手淫了,居然还想吸公爹的鸡巴。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