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耻地咬住嘴唇,情欲和理智在脑子里疯狂拉扯,却猝不及防被贺远东掐住了脸拧过来与其对视。

公媳二人视线陡然相撞,刹那间仿佛天雷勾地火,白鸢心脏狂跳,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贺远东像一头野兽欺身而上,粗暴地擒住儿媳一抹红唇用力亲吻。

先前的苦苦压抑和清醒克制瞬间化作霁粉,公媳二人失控地吮着对方的唇,滑溜溜的舌头交媾般缠在一起,亲出阵阵粘稠水声。

嗯……好舒服,舌头都被公爹嘬麻了……

好喜欢……

仿佛还不满足,白鸢满目春情,迫不及待把嘴巴张得更大,方便公爹在自己的口中搅动淫弄。

男人舌尖扫划过上颚敏感的内壁,引得白鸢止不住战栗。娇嫩的口腔被搅得一塌糊涂,湿哒哒的唾液不停地分泌,沿着嘴角往下流。

贺远东摆动舌尖,吻得越来越深,强势地朝儿媳喉口钻,就像一条灵活的蛇,不停地往喉口里钻,把喉咙当成逼一样插。

白鸢亢奋得头皮发麻,肾上腺素飙升,裸露在外的皮肤变成大片大片的粉。公媳乱伦的刺激和随时可能被丈夫发现的恐惧同时侵袭着他的大脑,这种危险的感觉让他沉溺在和公爹舌吻中不可自拔。

白鸢顺从地打开喉头包容着男人的入侵,方才喉管中那难言的痒意在和男人粗糙的舌面摩擦时被止住了。他迷醉地收缩喉口夹着男人的舌头挤压挽留,这淫乱的反应让贺远东舌头插嘴的频率更快更凶。

没想到只是吸了一次鸡巴,儿媳的喉咙就染上了瘾。贺远东暗叹双性人的淫荡,和儿媳亲嘴的同时,大手包小手让儿媳别忘了伺候怒涨的龟头。

“唔。。。唔。。。”白鸢呻吟着,眼里雾蒙蒙的,有泪水从眼角滑落,下面的肉逼饥渴地淌水。背德的快感刺激着他敏感的女屄,内裤被流出的淫水打湿,随着大腿的摩擦夹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间几乎拧成一股绳。

喉管里的痒虽然止住了,可阴道里的酸却泛滥成灾。白鸢身体微微前倾,将大半体重压在身下肥软的女逼上,抵着沙发磨蹭起来,穴口难耐地收缩绞紧,挤出汩汩丰沛淫液。白鸢呜呜咽咽地抽泣,几乎被穴内的空虚逼疯。

贺远东了然一笑,手从白鸢的臀缝里伸进去,往下就摸到一手的水,热乎乎湿淋淋,逼肉触感如水豆腐一样嫩滑。

贺远东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两片湿软的小阴唇又搓又扯,把儿媳玩得淫水涟涟后又转而去按骚穴顶端的硬籽,才揉了两下阴蒂就哆哆嗦嗦地冒出头来,怯生生地挨欺负,被指尖戳得颠来倒去。

“鸢儿好骚,被公爹吸舌头这么爽?逼都湿透了。”男人手心全是屄里流出来的淫水,黏黏糊糊,多得把手腕都打湿了。

男人急促又灼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搓逼揉穴的快感像轻柔的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他的神经,两片阴唇也被宽厚的掌心揉开,像纷飞的蝴蝶翅膀一样磨得外翻。

白鸢舒服到了极致,带着哭腔渴求公爹把他玩得更湿。

“哦啊……公爹,骚蒂子好痒,还要扣……”

“骚逼流水给公爹洗手,呃啊……好爽……”

浑身燥热的情欲让白鸢完全丧失理智,不知廉耻地挺着湿逼往贺远东手里蹭,骑着他的手把自己玩得眼泪汪汪,也没忘记继续滑动小手上下套弄那根紫黑狰狞的肉屌。

好一个和公爹乱伦扒灰的淫娃荡妇。

贺远东磁性的嗓音响起,将白鸢的一丝神志骤然拉回:“鸢儿真浪,水都流到沙发上了。这么喜欢背着老公和公爹偷情吗?”

“呜呜……不是的,我没有……”道德感驱使着白鸢要赶快从这场不伦的情事中抽离,但层层积攒的淫欲已快到了爆发的时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