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在公爹睡袍上,“老公、老公他说我不该有欲望。他对我根本、根本就硬不起来。”还打了个哭嗝,是真哭伤心了。

贺远东适时地转身,儿媳梨花带雨的脸就这样被他轻捧起来,他盯着白鸢水汪汪的眼睛,好似一个传道解惑的老师认真道:

“鸢儿。欲望,不论是食欲、贪欲还是性欲,每个人都会有。这些都不应该被压抑,也并不肮脏。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有了爱,就会想要性。这是自然生理,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对于贺远东,白鸢潜意识抱有一种雏鸟情节。

他是白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性启蒙对象,教会他如何正视自己的双性身体,如何取悦自己。

所以在白鸢看来,贺远东的话就是圣经。

他信服,他盲从。

终于摆脱了一整晚的自我怀疑,白鸢近乎崇拜地仰头望着高大伟岸的男人:“那……公爹也会吗?”

“自然,公爹也会有。”说着贺远东暗示性地顶了顶胯,腿间淫物早在白鸢倚在他怀里哭的时候就硬了,恨不得他是被自己的鸡巴肏哭的。

即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抵在自己大腿上那根硬物的火热程度,再联想之前偷窥到的狰狞可怖的紫黑肉屌,白鸢逼痒心痒,软手软脚地就往公爹怀里靠。

见儿媳像条无骨蛇似的赖在自己胸前,眉目含情,粉腮玉面,无处不俏。贺远东一杆淫枪快把睡袍都撑破,恨不得现在就提着鸡巴奸烂这个勾人不自知的小淫货。

既然做儿子的不肯好好满足骚儿媳。

那他这个当爹的乐意代劳。

白鸢一只手被贺远东牵着往胯间一放,掌心的温度快把白鸢灼伤,他眼尾绯红垂眸看向睡袍下公爹这根狰狞丑陋的阳物,又黑又粗,柱身青筋盘桓还隐隐搏动,顶端伞头大得吓人,昂扬着滴水,好像随时能把小逼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