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地就去把她素白的手腕。
“公主,哪里感到不适?可是余毒复发?”
姜妧姎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抽回手,“邱大夫,不是本宫!”
“不是给公主把脉?”
邱寂之挑挑眉,还有别人能让容予急成这样?
顺着姜妧姎的视线看过去,拔步床上厚厚的云雾粉织锦床幔落下,看不清床里面的光景。
但隔着床幔,却伸出一只素白纤细的手腕,看那皮肤的细嫩和光洁程度,分明是少女的手腕。
邱寂之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伸出两根手指在那葱白的手腕上把着脉,须臾,他便将手收了回来。
“杀鸡何必用牛刀?不过是寻常的喜脉,寻常的大夫都能诊,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这点小事,你大半夜惊扰劳资睡觉?”邱寂之气愤道。
在他说出喜脉时,他分明看到那皓腕瑟缩了下。
再看到姜妧姎和容予脸上高深莫测的复杂表情后,邱寂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