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和亲公主,我的正妻,若说我的女人,首当其冲地便是你!我连你的规矩都教不好,又怎么好教别人规矩?”
“大盛朝自古有礼仪之邦的美誉,规矩繁多,可我怎么瞧着你们大盛朝的公主还不如我西照国的婢女懂规矩?难不成大盛朝的人讲礼仪懂规矩不过是说说而已?”
听阿拉尔讽刺她没规矩,姜予初怒火中烧,“你胡说八道!本宫乃堂堂大盛朝三公主,在这里本宫的规矩便是规矩!凭你一个小小蛮荒之国的太子也配说本宫没规矩?”
刷啦~
她把阿拉尔桌案上的奏折全部扔到地上,扔完还不解气,还在上面恶狠狠地踩了几脚。
阿拉尔倒也不恼,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作闹。
看阿拉尔没动静,姜予初越发恼怒,她索性将那些奏章捡了起来,像撕废纸般撕了个干净。
等她撕完,阿拉尔幽幽地说道,“北边的沧澜之境闹了饥荒,今日的折子全是汇报沧澜之境的饥荒的情况的。”
“你撕了别的便也罢了,可你身为西照国太子妃,国中子民受灾,你不率先垂范,反而撕了汇报灾情的奏折,如此冷血无情,又如何配为太子妃?!”
“来人,准备笔墨纸砚,本太子要给大盛朝陛下上表,将他的宝贝女儿的所作所为全部写下来,让他评评理。”
“你~”
姜予初心内一慌,父皇最是勤政爱民,看不惯在百姓受灾时王公贵族还在奢靡享乐。
此事若是被父皇知晓,定会斥责她胡作非为。
可她却不想向阿拉尔低头,“不过是撕了几份折子,多大点事。你连这点小事都要告状,是不是男人?不过我父皇日理万机,公务繁多,即便你告了,他也不会将这等小事放在眼里。随你怎么写,本宫倒要看看父皇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听姜予初说完这番话,阿拉尔唇边勾起抹危险的笑意。
“来人,大盛朝三公主撕毁大臣上表国事的折子,误了灾情,罪大恶极!将尊贵的大盛朝长公主带回去,禁足三个月!”
“什么?”听到阿拉尔要禁她的足,姜予初炸了,“阿拉尔,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禁本宫的足?”
“本太子不算什么,可你以为你又算什么?”阿拉尔嵌住姜予初的下巴,“我的人都已经打探清楚了,你不过是个小小年纪不守妇道,未出阁便怀了野男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