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没有一件值钱的摆设,可以说穷得家徒四壁。
“我是羲和国子监的同学,他好几日不曾去国子监读书了,我下学后,特意绕路过来看看他怎么了?”姜妧姎睁着眼睛说瞎话。
听到姜妧姎的话,中年妇人大吃一惊,“怎会?羲和日日都去国子监读书,从未请过一日假。”
“咳咳咳…”此刻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中年女子也顾不上招呼姜妧姎她们,忙不迭地进屋问道,“娘,怎地好端端地又咳了?”
里屋一位老妇人颤颤巍巍地声音答道,“羲和…羲和怎么了?”
中年女子忙道,“娘,您听岔了!羲和没事!是羲和的同学,顺路来瞧瞧他。”
老妇人又颤颤巍巍地说道,“那你跟她说,羲和白日上学去了,晚上还要去码头打工,让她莫要等了。”
中年女子道,“孃,您放心!我知道。”
等中年女子再出来时,院中已空无一人。
只是在方才她蹲着洗衣服的地方多了个粉色海棠金丝纹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