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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咱们高三（1）班很特别，一半是我从高一带上来的老伙计，一半是高二分班来的新朋友。"

秦东的目光停在江勒寅三人组身上："李毅洋、吴烁，还有江勒寅，你们三个捣蛋鬼从高一就在我眼皮底下..."

话没说完，自己先笑了。

又转向杨一漪："还有我们的杨一漪同学，虽然才相处一年半，但你的进步和毅力，我都看在眼里。老师在这里也祝贺你，拿到伯克利的录取通知书。"

"说到这个。"

秦东突然话锋一转，"江勒寅，你是不是从高二上学期就开始给一漪补物理了？"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江勒寅面不改色："东哥，那叫学术交流。"

"交流？"

秦东挑眉，"那我怎么听说某人为了给人讲题，连竞赛培训都翘了？"

杨一漪猛地转头看向江勒寅，后者正若无其事地给她夹菜，但耳根已经红透。

"其实我们都知道……"

秦东突然正色，"一漪本身就很努力很优秀，后续的进步我们几个老师都看在眼里，你是班上进步最快，心态最稳的孩子，选择伯克利纯粹是出于对钢琴的热爱，老师相信你，有你这份毅力和果敢，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他举起酒杯："但今天我们不谈成绩，只想说看着你们互相成就的样子，就是我们当老师最大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