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胃里一阵翻腾:“……哦。”

他决定以后绝对不会在阿斑的“饭点”靠近这个房间。

从那天起,杨一漪放学后除了去音乐教室,又多了一个去处江勒寅家。

她总是先去看阿斑,检查环境,有时会静静地坐在饲养箱前看它活动一会儿,然后再去练琴。

江勒寅,则被迫开始了他的“脱敏”治疗。

起初,他只敢在杨一漪给阿斑喂食或清理时,站在门口远远观望。

后来,在杨一漪平静的“科普”他勉强能把距离缩短到一米以内。

“你看,它只是在探索环境。”

“它没有牙齿,不会咬穿你的皮肤。”

“它体温很低,抱着其实挺舒服的”她抬头示意。

最后这句让江勒寅疯狂摇头

有一次,杨一漪练琴时状态特别好,弹完一曲后,心情似乎也格外好。

她来到阿斑的房间,竟然打开饲养箱,极其轻柔地将阿斑捧了出来,让它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阿斑似乎很适应,温顺地贴着她的皮肤。

江勒寅当时正好给她端了杯水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把水杯摔了。

他僵在门口,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