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号码;查询结果看起来是几年前的,毕竟靳朗父亲已经过世多年,数据库早就应该更新了。

第二条指向性更为明显,这人显然是货运公司的司机或者家属,还受伤留下残疾。

卫城本就是个小城市,再加上 7 人定律,想要找到这个人应该也不会太难。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了解清楚对方的意图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处理。

思及此,刘羽唯立刻起身去人工窗口退掉了火车票。

拖着箱子回到家,余姚以为她落了什么东西,刘羽唯早已经想好的托词,说给领导打电话销假,结果刚好卫城这边临时有个案子要处理。

余姚目光狐疑,最后还是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在回来的出租车上,刘羽唯已经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她仔细翻了斜阳东照的微博评论,发现有个网友一直在反驳批评他,语气中似乎是个知情人。

她给这个网友留言,表示自己是靳朗的高中同学,也是律师,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帮靳朗父子解围,现在只等着对方回复。

还有就是那个“输掉的官司”,应该是导致后面一连串事情的导火索。她记得在柏林那晚靳朗有提到他父亲因为公司出了问题,才又去跑长途送货,进而出了车祸。如果斜阳东照说的是真的,那失信执行人的事八成和这个官司脱不开关系。

虽然查找审判记录对律师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十年前小地方的判决有没有上传至数据库还真不一定。

刘羽唯尝试着用“靳军平”三个字着去搜索,显示有十几条,根据审判法院所在地的编号规则,她迅速锁定了那个关于货运公司的判决文书。

十几页的内容并不多,只是刘羽唯越往下翻眉头拧的越紧,等看到最后被告需根据合同赔偿 634.25 万元时,她才终于知道当年压在靳朗肩膀上的是怎样的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