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漂亮、开朗又受欢迎，我在你旁边就像个丑小鸭。告诉你我也喜欢他，然后呢？除了让彼此更加难堪，还有什么意义？”

“你不告诉我，可在我离开后，又趁虚而入！”

“宋淼，我没有！” 面对这样的指责，刘羽唯有点着急，“高三那年我跟靳朗几乎就没说过话。你出国后第四年，我们才开始交往。”

“你们分手之后，我又和他在一起，难道你不介意？”

宋淼思维跳跃，突然又抛出问题，像是在试探什么。

“人总是要往前看、往前走。”

“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那几年过的并不好，幸好还有你陪着他。”

“宋淼，尽管现在靳朗跟我在一起，但我想，对于他而言，你永远都有不可替代的意义。”

这句话说出来，刘羽唯感觉自己彻底释然，可没想到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半晌后，宋淼逐渐平静下来，声音却十分怅然。

“刘羽唯，你知道我一直很羡慕你么？

“羡慕我？”每个字都透着不可思议。

“对，羡慕你聪明、脑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