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大了!”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你妈最近还那么忙么?” “还行吧!” 她拿过父亲的玻璃杯续了点热水。 “她前阵子老头疼,去医院做了个核磁,没啥大事,但医生让她别过度操劳。” “你不要像你妈一样!” 这话刘羽唯就不爱听了,她皱了皱眉,“爸,你欣赏不了我妈,不代表别人也欣赏不了她。” 刘文军有点诧异,但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我怎么会不欣赏她!” “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又活力,雷烈风行的。要不是我那会儿有副好皮囊,估计你妈也看不上我这个穷小子。” 他的声调变得低沉。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带你妈妈坐七个小时的大巴车回老家。你爷爷奶奶端出最好的饭菜就是放了香油的西红柿鸡蛋面。她坐在小板凳上吃得很香,没有一点别扭和嫌弃。那会儿我就想一定得努力,以后让她过好日子。” “可是你认为的好日子,跟她想要的不一样。” 刘文军叹了口气,“是呀,人都是会变的!” 闻言,刘羽唯挑眉,“那…你后悔了吗?” “没有。” 他回答地笃定,“我很庆幸年轻的时候认识你妈妈,跟她结婚生下你。也不后悔后来离婚。” 刘文军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女儿,“那段日子我们过得都很憋屈,互相伤害,还波及了你。” 粗糙的手…

这顿饭吃得颇为和谐。靳朗很会拿捏分寸,演好一个礼貌本分的高中同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刘文军对靳朗是个演员这事儿反应很平淡。他既没看过靳朗的作品,也不关注娱乐圈的八卦,只是在靳朗说“平时需要到处拍戏”时,淡淡应了句“那挺辛苦”。

在他看来,这种抛头露面的职业,终究比不上医生、教师、公务员这种体制内的铁饭碗至少后者能时常回家吃饭。

晚饭后,靳朗拎起装着蟹壳虾皮的垃圾袋主动和刘文军告别。

从玄关回到客厅,刘羽唯见父亲正捧着茶杯站在照片墙前,目光落在那张已经有些褪色的照片上,那是她十岁生日时拍的全家福。

“我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哦!”

刘羽唯把头凑过去。

刘文军用手指戳了戳照片里女儿的脸,“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你妈最近还那么忙么?”

“还行吧!” 她拿过父亲的玻璃杯续了点热水。

“她前阵子老头疼,去医院做了个核磁,没啥大事,但医生让她别过度操劳。”

“你不要像你妈一样!”

这话刘羽唯就不爱听了,她皱了皱眉,“爸,你欣赏不了我妈,不代表别人也欣赏不了她。”

刘文军有点诧异,但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我怎么会不欣赏她!”

“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又活力,雷烈风行的。要不是我那会儿有副好皮囊,估计你妈也看不上我这个穷小子。”

他的声调变得低沉。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带你妈妈坐七个小时的大巴车回老家。你爷爷奶奶端出最好的饭菜就是放了香油的西红柿鸡蛋面。她坐在小板凳上吃得很香,没有一点别扭和嫌弃。那会儿我就想一定得努力,以后让她过好日子。”

“可是你认为的好日子,跟她想要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