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根本来不及去接站,刘羽唯只好匆忙往家赶。
进了门,玄关里平时没注意到的男士外套和鞋履今天格外扎眼,也没时间仔细琢磨,她干脆一股脑地将靳朗的东西全塞进阳台储物柜。
…
夏日蝉鸣聒噪不休,即使快到傍晚,依旧热浪滚滚。刘羽唯在小区门口站了没几分钟,额前的碎发就被汗水黏在脸上,后背也泛起潮意。
红蓝色的出租车缓缓停下,刘文军推开车门,藏蓝色的棉质 T 恤已经湿塌了大半。
“你跑下来干什么,大热天的!”
他从后备箱拽出背包和一个白色的泡沫箱子,刘羽唯抢着去拎,却被推到一边。
“不沉,你别沾手了!”
“爸,你怎么还搞偷袭?你来京北倒是说一声啊,我也好提前安排。”
刘羽唯两手空空跟在父亲身旁,话语中带着嗔怪,眼角却弯成月牙。
“就是怕你瞎折腾!”
刘文军晃了晃手中的泡沫箱,“上午他们出海刚捞到的螃蟹和虾,活蹦乱跳的,寄快递还不如我坐火车来的快!正好我下周在京北有个研讨会!”
“早知道我中午就不吃饭了!”
父女俩说笑间回到家,刘羽唯留了双男士拖鞋在玄关,又有点心虚地解释说周末偶尔有朋友来玩所以买来备用。
刘文军不疑有他,在客厅里小逛了一圈就拎着泡沫箱进了厨房。刘羽唯跟过去,看着十几只青灰色的梭子蟹和一盆罗氏虾,高兴又发愁。
“这么多哪吃的完啊,要不把林宇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