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蛋糕。"
梅知微的手指在空中僵了一瞬。
曾几何时,他也这样执拗地缠着她做蛋糕。
创业第一年他生日,她用最后一点面粉烤了个歪歪扭扭的蛋糕,他舍不得吃,硬是放在冰箱里直到发霉。后来每年儿子生日,他都会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撒娇:"知微做的蛋糕最好吃。"
而现在,他要她亲手为另一个女人做蛋糕。
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人攥着她的心室狠狠拧转。
"知道了。"她轻声应道,嘴角甚至扬起一个妥帖的弧度,"我会放很多糖申小姐喜欢甜的,对吗?"
周予墨瞳孔微缩,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平静。
宴会当天,申莘语穿着高定礼服倚在周予墨怀里,指尖点着香槟杯:"听说姐姐亲自做了蛋糕?真不好意思呢。"
梅知微端着三层蛋糕走出来,手腕上还缠着纱布,昨夜烤蛋糕时,她故意将滚烫的模具压在早已烫伤的伤口上,每走一步都像刀割,她要清醒的记着,儿子的头七还没过,他的丈夫就大肆给别的女人过生日。
"小心!"申莘语突然惊叫一声,假装绊倒,整碗热汤泼在梅知微手上。
剧痛让梅知微眼前发黑,但她只是沉默地站着,看奶油裱花在热汤里融化。
"你连端汤都不会?"周予墨冷眼旁观,顺手接过侍者递来的银刀,梅知微瞪大眼睛,那把刀是他们儿子周岁时定制的,刀柄刻着一家三口的名字!
他竟然敢拿来切蛋糕!
"别碰那把刀!"她突然扑上去,发疯似的要夺回银刀,却被周予墨一把攥住手腕。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