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三姐夫的相好似乎不是今日受邀哪位夫人或姑娘,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进得镇国公府。

另一边,镇国公夫人带人走到一间厢房前。厢房里灯火微弱,虚开一道缝隙的房门里飘出一股古怪的气味,隐约传来暧昧不明的声响。

镇国公夫人一抬手,一个婆子上前推开了门,率先探头进去,再出来时,咬着牙支支吾吾,仿佛难以启齿。

镇国公夫人见此情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恐怕比所有人想得都要严重,只厉声对那婆子道:“快说,里面倒底怎么了?”

“咚!”

屋内发出一声巨响,似是里面的人受到了惊吓,镇国公夫人身旁的另一个健妇推开了门,众人便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从榻上滚落下来。

从男客处赶来的镇国公立马护在妻子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天啦!竟然是”几位夫人骤然直面了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被刺激得转身干呕起来。

跟随镇国公而来的男宾也是震惊地合不拢嘴,虽然知道有些人私底下有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公之于众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是唐四公子。”

其中一个不必多说,自然是唐志平。

今日,镇国公府请的男客不仅有京城的官宦勋爵子弟,还有些在国子监借读只待明年春闱的举人。他们很快便辨认出了另一人:“那不是白鹿书院来的卢盖吗?”

“对,对,对,就是。”

事涉男客,便交由镇国公做主,他果断下了令,让人把门先关了,找了两个健妇和两个小厮进去将唐志平和卢盖收拾整齐。

然后,他拱手向众人致歉:“是府上招待不周,出了这等子事,令诸位受惊,薛某在此赔罪了。”

众人忙道:“国公爷也是无妄之灾,您再怎么也管不到人喝了酒胡来弄出来的事情上。”

镇国公夫人则是和丫鬟扶着已经快哭晕过去了的张月芳,看到方才那一幕的人,再看向张月芳,目光里皆多了不少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