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个蓝衣少女正揪着另一个绿衣少女不放,双方剑拔弩张,眼见着就要打起来。

“那是许国公家的七姑娘许宜人和工部主事之女许宜年。”冯思意道。

穿着一身银缕孔雀蓝高腰及地长裙的正是许宜人,本也是眸清可爱,偏生被一副刻模样毁去了大半。许宜年虽处于下风,但丝毫不让,直直逼视许宜人,反倒令人不敢擅动。

许宜人高昂着脖颈,高声道:“许宜年,我阿父新赠我的一块墨锭,那可是徽州名匠之作,价值千金,你还不快快还来!”

许宜年眉头微颦,立刻沉声道:“衙门拿人也得讲证据,宜人妹妹无缘无故便冤枉定了我,是否太过武断?”

许宜人仍不死心,继续道:“谁不知你家多一点儿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宇文教习都说了你新临摹的那篇《韭花帖》用的就是徽墨。”

“谁说用了徽墨就一定是你的,许七姑娘你也太不讲理了一些。”

与许宜年交好的姑娘在一旁帮腔,两方顿时吵作一团。

在这样的情景下,许宜年面上不见慌乱,衣饰更是丝毫未乱。

“她们都姓许,莫不是有亲戚关系,家里人有过节?”张月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