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我自有交代,我只要知道他在哪里。”

痛苦的犬吠声、利刃划开皮肉的声音、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雨夜弥漫开来。

常幼珊站在暴雨中死死地盯着,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在等待审判。

一条,没有。

两条,没有。

所有被剖开的犬腹中,都没有任何人类的残骸、衣物纤维或骨骼。

“常总,都没有。”手下颤抖着汇报。

没有?

常幼珊愣了一秒。

“没有!哈哈!没有!”她猛地抓住身边手下的肩膀,力度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我就知道他没死!他怎么可能会死!他是方天亦!是那个能从绑匪手里救下我的方天亦!是那个聪明到能设计出驱狗器的天才!他肯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