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
我冷声打断她的话。
尽管她说的每个字都让我痛苦万分。
但我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伸手按下了内线电话:“进来。”
两名高大的保镖立刻推门而入。
白昭宁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转为惊恐。
她下意识地后退,声音尖利:
“你……你想干什么?盛淮北,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敢动我,是违法的!”
我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压低声音,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法律?但谁会知道呢?”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惨白的脸。
向保镖淡淡示意:“带下去,‘妥善安置’。”
“不!放开我!盛淮北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
白昭宁的尖叫和挣扎在保镖的钳制下显得徒劳,她被迅速带离了办公室,刺耳的声音消失在厚重的门后。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
我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脚下的城市。
阳光依然明亮,却无法温暖我内心因失去林忘而永远留下的空缺。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面继续清理家族内部,一面将更多的时间留给念念。
带她去听儿童音乐会时,她第一次现场聆听交响乐,小小的身子坐得笔直,眼睛专注地盯着舞台。
当柔和的乐章响起时,她悄悄靠近我,轻轻握住我的手指。
那一刻,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感受,既温暖又酸涩。
这种平凡的幸福,是我曾经错过太久的。
夜晚,当念念入睡后,自责和悔恨就会席卷而来。
所有的报复行为处理完后,我发现我失去了目标。
白昭宁被关在地下室,我命人用尽手段惩罚她,鞭笞、凌辱,听着她隐约传来的惨叫和咒骂。
起初似乎能缓解一丝恨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空洞。
她的话语如同诅咒,在我脑中反复回响。
她说得对。
无论我做什么,林忘都不会回来了。
我永远地错过了她。
错过了我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追悔莫及,却不知该如何弥补。
有时,我会无意识地攥紧拳头,一拳拳砸向冰冷的墙壁。
直到指节破损,血肉模糊。
好像身体上有疼痛,才能暂时麻痹心里那片荒芜。
我开始整夜失眠,一闭上眼睛,就是林忘含泪的双眼。
她就那样望着我,无声地质问:“为什么不去找她。”
她离开的太快,我甚至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我还派人去查探林忘养父母在监狱里的情况,暗中打点。
确保他们在里面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最后是念念抓住了我的手腕:“爸爸,你的心需要治疗。”
“我们要去找医生。”
我知道自己病了,而且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所以白天,我强打精神,开始着手将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盛海集团的绝对控股权,逐步且不可逆转地转移到念念名下。
这个决定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
当他们被保镖“请”到我的办公室,听到这个决定时,父亲当场暴怒:
“你疯了!盛家所有的产业怎么能交给一个女孩?还是个来历不明的……”
“她是我和林忘的女儿,是盛家名正言顺的血脉。”
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母亲扑过来,哭喊着:“淮北,你不能这样!她是个女孩,将来要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