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无力的猜测:

“你不相信的是我这个人?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交出这份信任?所以才宁可选择那些遥远陌生的未来,也不愿意信我哪怕一点点?”

他的质问一句接一句,不容她喘息。

就在她被他连番的诘问逼得节节败退时,商丘竹终于停了下来。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穿过重重迷雾。

他看到她眼睫轻颤下的挣扎,看到了她唇角边紧抿的坚持。

商丘竹胸腔中那股绷紧的力道忽然间就松了。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终于低沉下去,“只要你在我身边,你那些犹豫和担心,我都可以给你所有你需要的时间。”

他不再执着于追问一个答案,褪去了所有逼问的锐利,却一字一句,清晰地叩在彼此的寂静里。

他的目光沉静地笼罩着她,“但我要你清清楚楚地明白,在我这里,我说负责,就是负责到底,我说要管,就是管一辈子。”

言霜彻底怔住了,大脑彻底宕机。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试图从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找出一丝玩笑或者气话的痕迹。

但是没有。

言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仿佛有嗡鸣声响起。

管一辈子?

一辈子?

这三个字太过神圣,也太过沉重,通常只出现在一种场合。

婚礼的誓词之上。

商丘竹仿佛能穿透她混乱的思绪,看透她心底那个不敢置信的猜测。他不再给她任何逃避和误解的空间,直接下了结论:“这件事没有余地也不会改变,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