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抱着方书仪来到偏殿。
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到,刚要仔细为方书仪检查额头上的伤口,方书仪却哭着摆了摆手,声音哽咽:“先别管我,快看看侯爷的伤!”
“我实在没想到,”她抹了把眼泪,看向黎承时满眼心疼。
“温妙五年后竟变得这般疯癫,当年我就不该心软饶她一命。她如今出现在宫宴上,定然是还对侯爷念念不忘。”
“想当初,温妙爱慕侯爷爱得满城皆知,就因为侯爷对我多了几分关照,她便屡次在众人面前给我难堪,甚至还动手扇我耳光。”
方书仪擦去眼角的泪水,紧紧攥着黎承的衣袖,语气带着哀求:“侯爷,你千万不能再让她破坏我们的感情了,好不好?”
黎承坐于榻边握紧她手,声线温沉:“放心,我自有分寸。”
“温妙于我不过玩物罢了,”他嗤笑,“幼时觉得无趣,便常将她锁进柴房,扔些蛇鼠听她哭嚎取乐。”
“后来见她日日偷喂野犬,我便毒杀了几只,她竟为畜牲与我动刀。”
黎承咬了咬牙,眼神里满是狠戾:“那只雪狐,跟那些野犬一样,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