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进东宫那天,我因和禾清分离,又舍不得翠韵宫的主子,哭得眼睛都肿了。

太子负手站在我面前,皱着清秀的眉头,

「眼皮子浅,东宫还能比翠韵宫差?」

我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太子,九岁的他,瘦瘦小小的,声音轻轻的,但语调却已有上位者的骄矜。

我叩了恩,顶着红肿的眼睛,去做了一桌的菜。

他却掀翻了桌子,踢了我一脚,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劝本孤,让你站在这里,就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