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纱帐低垂,俨然形成个四四方方的密闭空间,急切的吞咽声分外清晰。
桓靳双臂支撑在榻沿,小心翼翼避开沈持盈隆起的孕肚。
薄唇包裹肿胀的乳珠,舌尖绕着粉晕舔舐,两颗奶团他都没冷落,轮流抚揉吮吸。
香甜可口的奶水下喉,仿佛有股热意源源不断沁入桓靳的胸腔。
连同心脏也像被轻轻攥了下,带起阵阵微妙酥麻的震颤。
“啊…唔……”沈持盈被吸得浑身发酥,脑中空白一片,只本能发出娇软黏连的嘤咛。
两人喘息皆凌乱急促,帐中奶香弥漫,气氛愈发暧昧旖旎。
待再也吸不出丁点乳汁,桓靳才松口吐出殷红奶尖,但大掌始终托起肥美雪乳的下沿。
也不揉搓,而是颇为狎昵地轻抛,让两颗奶子如雪浪般颤动起来。
“啊…别这样……”沈持盈面覆潮红,娇喘吁吁。
她孕期本就敏感,不知不觉间,腿心分泌大量黏滑淫液,将软绫亵裤弄出大片深色水渍。
“嗯…陛、陛下怎会在此?”她终于抬眸,娇嗔似的瞪向男人。
桓靳沉目直直盯着她,喉结反复滚动,冷峻眉眼染上层浓稠欲色。
“幸而朕在此,否则你这突涨的奶水,都不知要如何处置。”
沈持盈一时语塞,却强撑着反驳:“还、还能如何处置?挤出来不就是了!”
桓靳拧眉,沉哑声音难辨喜怒,“看来,平素还是朕太惯着皇后了。
“如今朕每说一句,皇后便顶撞一句。”
话音未落,他手指骤然收紧,将肥腻雪乳揉搓成各种形状,并用指腹拨弄两颗刚被吸肿的乳珠。
剧烈酥麻如电流自胸口漫开,沈持盈浑身一颤,紧紧咬牙也难以压抑细弱的娇吟。
“陛下若觉着臣妾不好,”她羞恼至极,断断续续表达不满,“那便回干清宫去……”
宫里宫外皆知,她这皇后性情乖张跋扈,往日在他面前千依百顺,不过是为讨好卖乖而伪装出来的。
如今她身怀龙嗣,才不要再委屈自己!
就连太医们都日日叮嘱,孕中切勿心绪郁结,以免伤及胎儿。
闻言,桓靳薄唇紧抿,沉沉眸光挟着隐怒。
若在往日,他定狠狠扇她屁股教训一顿,好教她再不敢出言无状,随意忤逆。
沈持盈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唇瓣嗫嚅几下,还欲劝他离开。
她极清楚自己身子近来的变化,若与他同眠,再被他如此百般亵玩,恐怕真忍不住了……
然桓靳今夜已不可能放过她。
趁她一时不备,他两三下剥除她仅剩的亵裤,粗粝指腹重重抚揉这口湿嫩嫩的小逼。
顷刻间,尖锐酸麻猛蹿上来,沈持盈失声尖叫,弓着身子要躲,又被他紧紧钳住后腰。
透明晶亮的汁水滚涌而出,桓靳双眸渐染猩红,凭着强大意志力,他才压下欲埋首吃她的冲动。
第一回算是意外,第二回是为哄她。但事不过三。
待那滚烫粗长的肉屌抵进腿心,沈持盈呼吸猛地滞住,一动不敢动,声音轻颤:“别……”
“太医们日日为你诊脉,皆道你胎像极稳,行夫妻之事并无大碍。”桓靳耐着性子哄她。
沈持盈却不放心,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可太医们又不知,陛下这物如此…宏伟。”
若说她对这事毫无念想,自然是假的。
近来她频繁做些旖旎的春梦,梦中皆是往常他将她按在身下,揉着她身子狠弄的画面……
梦醒时,亵裤总湿得一塌糊涂。
若非近来坤宁宫总燃着御医特调的安神香,她定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