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靳剑眉微蹙,心间莫名涌上股难以言述的烦躁,“你好生将养便是,本王府中不缺奴婢。”
此后,桓靳得知她目不识丁,特意寻女先生为她启蒙,又召宫中教习女官,指点她闺阁礼仪。
寄居信王府四载,沈持盈时常精心设计与桓靳“偶遇”。
及至夺嫡之争尘埃落定,洪初帝病危无嗣,最终下诏传位于嫡出的七弟桓靳。
沈持盈贪念愈炽,竟设局爬上桓靳的榻,不久又买通府医,声称诊出喜脉……
比起她那些拙劣不堪的手段,桓靳更痛恨的是他自己分明洞悉她所有算计,却仍鬼迷心窍上了她的钩。
见他眯眸久久不语,沈持盈一时茫然。
迟疑片刻,她怯生生轻唤:“陛下?”
“朕自然记得。”桓靳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朕更记得,皇后当年信誓旦旦,说不求名分,只愿常伴朕左右。”
沈持盈闻言心头猛一跳。
彼时她只求逃离沈家那虎狼窝,确实不在意名分,只要能留在信王府继续锦衣玉食便心满意足。
可人总是得陇望蜀,有机会成为亲王妃乃至中宫皇后,她自然想更进一步……
净房里顿时陷入沉寂,只余细微的滴水声。
沈持盈索性伸出玉臂,轻轻环住男人的脖颈,故作娇嗔道:“陛下,这水好像凉了,咱们起身可好?”
“活泉终日恒温,何来凉意?”桓靳嗤笑。
他遒劲的手臂猛然发力,掐着她的腰往上一顶,本就深埋她体内的巨龙,对准穴芯狠狠碾撞。
“啊…”沈持盈娇哼一声,光洁的脊背已重重抵上白玉池壁。
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玉璧,加之突如其来的酸慰,她半边身子泛起阵阵酥麻战栗。
不等她缓和过来,桓靳已托着她的臀儿,在水中大开大合插干起来,激得汤泉浪花四溅。
如此双重刺激,沈持盈实在难以承受,可她被男人铁铸般的臂膀桎梏得动弹不得,躲都躲不开。
紧嫩的甬道又湿又热,层层软肉全方位嘬吮着肉棒,桓靳舒爽得额角青筋直冒。
因在水下,粗大肉刃进出得格外顺畅,他倒是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尽情享受媚穴的极致包裹。
不知不觉间,水下漫开缕缕浓稠的白浆,显然是方才被堵在花穴里的阳精。
“啊!”沈持盈乍然惊醒,慌乱地看向男人,“漏…漏出来了……”
“真笨。”桓靳低头咬她耳廓,嗓音浸透情欲,“你想要多少,朕便射给你多少,贪这点做什么?”
“皇后如此想为朕孕育子嗣,朕便夜夜来肏你,总能给你弄出个孩子来。”
沈持盈闻言微怔,霎时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话本中就有描述,她落水小产后,曾使尽浑身解数欲要再度怀上龙种。
如今细想,恐怕桓靳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给她贡献不少雨露……
毕竟在书中,因她小产之事,桓靳极为罕见地对女主沈婉华大发雷霆,惹得女主伤心欲绝。
沈持盈将脸埋进男人颈窝里,尽量放松下来迎合他的进入。
若这次她顺利诞下胎儿,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他总不会再废掉她了罢?
019行至闹市按捺不住
吴兴侯府。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三十记掌掴过后,沈奕璘那张俊秀如玉的面容早已面目全非血迹斑驳,肿胀如发面馒头。
“璘儿别动…”吴兴侯颤抖着双手为爱子敷药,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饶是如此,仍惹得沈奕璘倒抽冷气,疼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