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镜中,高大挺拔的男人正用着给小儿把尿的怪异姿势抱着她,臂膀肌肉虬劲,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而她两条腿勾在男人胳膊上,腿心大喇喇敞开,嫣红湿润的小嫩洞正被狰狞粗屌狠狠贯穿着。
噗、噗、噗……每一记捣插都带出大股淫液,四处喷溅。
在烛光映照下,她一身肌肤由内向外透着股靡艳的潮红,眼角眉梢间满含春意,娇媚欲滴。
胸前两颗肥嫩嫩的雪乳更是被顶得不停起伏摇晃,弹跳如脱兔。
男人此时射意汹涌,那物也较平时更为粗长硕大,柱身布满狰狞青筋。
沈持盈悄悄咽了口唾沫,她完全想不通,自己怎能吞下这等巨物……
桓靳亦紧紧盯着镜中的画面,眸中却莫名生出某种狂热的阴戾,肏屄的力道近乎凌虐,似要将怀中美人捣碎。
“啊啊啊别!”
顷刻间,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然灌入,沈持盈眼前阵阵白光闪现,酸麻得力气全无。
不等她再度回神,男人又将她翻转过来,抱着她踏向浴池。
两人相连处紧紧嵌合着,肉贴肉旋转一圈。沈持盈尚在高潮余韵中,当即又被刺激得娇喊出声,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夜色渐深,如墨浸染。
窗外一弯新月高悬,清晖透过轩窗,在金砖地面投下斑驳碎影。
氤氲汤泉中,两人相拥着休憩良久。沈持盈忽而惊醒,杏眸圆睁:“呀!咱们怎么泡进水里了!”
才刚完事便入水,岂不是留不住龙精了?她急得呼吸都微微发颤。
桓靳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略略抬腰,用仍勃发的器具顶撞她,“朕不是一直替你堵着?”
"若皇后实在不放心,"他捉住一只鼓胀乳儿揉弄,哑声道,"朕不介意,再辛苦一回。"
沈持盈闻言,雪腮顿时染上两抹绯色。她此刻实在不愿再耗费精力承宠,索性朱唇微抿,绽出一抹娇憨的笑靥。
“陛下,待您政务闲暇时,带臣妾回信王府小住几日可好?”她眼波盈盈,纤指在男人胸膛上轻轻画圈。
“今夜为何屡屡提及王府?”桓靳剑眉微挑,深邃的眸光如寒潭般凝视着她。
“臣妾只是…”沈持盈指尖动作微顿,嗓音愈发娇软,“忽然想起当初在王府与陛下相伴的时光了……”
当初为谋后位,她不惜自导自演了一出假孕的荒唐戏码。
此事之后,她心中有愧,再不敢主动提及信王府的过往。
这也正是话本中只字未提的,桓靳继位之初便急诏立她为皇后的真正缘由。
而今她敢重提信王府旧事,全因话本中确有描述,桓靳曾数次微服独返王府,似在追忆什么。
“陛下可还记得咱们的初次?”沈持盈仰起小脸,故作羞答答地问。
她满心以为提起这些定能打动桓靳,却不想,他面色刹那寒沉,狭眸里的不悦几乎快溢出来。
呵,他们的初次。
那劣质的催情药,也不知她从哪个江湖术士处寻来的,偏她还沾沾自喜,以为天衣无缝。他只是不屑拆穿。
018水下插干紧嫩甬道
建元五年秋,太祖高皇帝桓衍骤崩,庶长子桓耀因仁善体弱被群臣推举上位,改元“洪初”。
同年,年仅五岁的桓靳受封信王。
虽贵为亲王,却无封地亦无实权,只能居于京师的信王府。
彼时的沈持盈,正与生母孟姬在静法寺山脚下的破败小院中,母女俩相依为命。
直至她十岁那年,孟姬郁郁而终,吴兴侯才勉强将她这庶女接回侯府,但仍只安置在下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