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沙哑:“是,你母后曾在此逗留,想来离去未久……”
话至此处,他眼尾泛起红,愈发确信那封书信是刻意为之的幌子。
“来人!”桓靳抬眸,冷声下令,“即刻封锁整座栖云山,分三路深入山林搜查!他们必未走远!”
“遵旨!”亲卫们齐声应和。
旋即如离弦之箭般四散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林莽间。
与此同时,栖云山外围的集镇。
夏末的余热尚未散尽,街巷里偶有商贩挑着担子叫卖,声音被风吹得忽远忽近。
居民区一间寻常院落内,齐琰背对着木门而立。
墨色劲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右手大掌握着腰间佩刀的刀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刀鞘纹样。
他那双素来带凶戾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锁在沈持盈隆起的小腹上,目光炙热得几乎要将人洞穿。
他孤身离京,无牵无挂,确是比桓靳先一步寻到沈持盈,可也仅仅快了这半步。
忽听得椅凳挪动之声,江夏王缓缓起身,恰好在齐琰与沈持盈之间隔出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