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是枚羊脂白玉雕的玉势,正严丝合缝地堵在她红肿的穴口。
那玉势虽仅有中指粗细,却随着她坐起身的动作微微移位,激起阵阵酸麻。
她不禁嘤咛出声,耳尖红得似滴血,“啊…”
“皇后娘娘?”殿门外当即响起宫人关切地轻唤,“可要奴婢们入内伺候?”
晨光透过纱帐照进来,沈持盈眼皮跳了跳,连忙对外扬声道:“不必!你们别进来!”
她强忍着酸胀重新躺好,又因累极,顷刻便昏沉熟睡过去。
数日后恰逢中秋,小太子难得歇息一日,不必晨起就前往上书房念书。
今儿沈持盈也特地起了个大早,将儿子唤来正殿用膳,母子俩好亲热一番。
这粉雕玉琢的胖团子尚未满四岁,却日渐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那张酷似母亲的精致小脸无时无刻都紧紧绷着,活像个小冰块。
沈持盈将他拥进怀里,指尖戳戳他小胖脸,“虎儿笑一笑嘛,这般严肃做什么?别跟你父皇似的……”
再过些年,虎儿就该搬出坤宁宫,迁往东宫去,光想想她都有些不舍。
昔日尚未与桓靳彻底交心,她无数次盼望儿子快快长大,成为她的依靠,可如今反倒希望他长得慢些。
闻言,虎儿抿了抿小嘴唇,一字一字道:“太傅说,为君者,需喜怒不形于色,不可教外人看破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