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带着深秋清晨的寒凉,龙涎香里翻涌着压抑的怒火,烫得她肌肤发疼。
“解释?”桓靳沉眸看她,声音低沉嘶哑,犹如砂石磨砺。
“解释你们为何密会?解释为何门窗紧闭?还是解释…这半年来,你们瞒着朕见过多少回?”
沈持盈闻言瞳孔急遽收缩,如遭晴天霹雳他竟然全都知道!
“圣上息怒。”江夏王不紧不慢起身,语气带着刻意的恭敬,“今日之事,实是臣胁迫皇后娘娘前来……”
“闭嘴。”桓靳厉声打断,目光如刃剜向他,“朕自然清楚,若非你处心积虑,百般蛊惑,皇后怎会屈尊见你?”
这话听着像是维护,却让沈持盈脸颊烫红得几乎冒烟。
江夏王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意外这位皇帝叔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