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沈持盈忽觉蹊跷,“那长姐当初为何会求陛下,将臣妾接出侯府?”
桓靳眸底极快闪过丝不自在。
“当年,”他稍作停顿,“是朕无意间得知,吴兴侯府有个庶女病重垂危……”
当年在静法山小院苏醒后,他自顾不暇,也未将那满口谎话的黄毛丫头放在心上。
可虽只是短短数日的照料,却终究是份恩情。
得知孟姬已逝,她也在侯府备受磋磨,朝不保夕,他心头不免...泛起一丝恻隐。
“然后呢?”沈持盈纤指攥紧他的衣袖,急切追问。
桓靳眸光微沉:“某次宫宴上,朕主动与端慧搭话,顺势提起了你。”
沈持盈愈发诧异:“所以陛下那时就存了心思,要将臣妾接入王府?”
桓靳低低“唔”了声。
沈持盈怔住,久久回不过神来。
以及…这该死的话本简直错漏百出,为何还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她这呆愣的模样着实可爱,桓靳心头一软,终是没忍住低头在她脸颊啄吻了几下。
片刻,他又状似无意地问:“那话本中,对庾太后,可有何特别描述?”
第120又亲又揉拆吃入腹
沈持盈被他按在怀里,又亲又揉,没忍住“哼哼”了几声,娇艳脸庞浮起红晕。
混沌的思绪稍稍清明,意识到他问起庾太后,她才敛了神思仔细回忆。
“庾太后…”她嗓音还带着动情的轻喘,“她在话本里其实着墨不多…”
“每每提及她,便只是个慈爱和蔼的长辈形象,但直到结局,始终执掌凤印。”
说罢,沈持盈轻轻咬住下唇。
去年庾太后那场凶险重疾,分明已到油尽灯枯的地步,却莫名转危为安,大抵也是话本剧情在暗中操控罢?
桓靳眉峰拧紧,眸光如鹰隼锋锐。
在他初察觉庾太后对她们母子包藏祸心时,他便当机立断遣人暗中下手毒杀。
毕竟明面上,庾太后曾对他有照拂之恩,本朝又以孝治天下,他断无可能公开处置她。
可不知为何,庾太后总能次次侥幸躲过。
起初他只当是庾太后在宫中根基深厚,防备极严,还欲静待时机,将其势力连根拔起。
如今才知,真正的缘由竟是这般。
沉吟片刻,桓靳掌腹沿着她腰间软肉往上移,握住那浑圆挺翘的乳儿,忽轻忽重地揉玩起来。
“那话本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满心烦躁,抑制不住的阴郁瞬间涌上来。
虽未看过坊间话本,却也知晓些路数。
所谓的男主角与女主角,往往逃不开“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一说。
想到自己竟被迫与旁人捆绑在一起,哪怕只是文字虚构……
他眸色变得极为黑戾,手中揉捏的力道竟不自觉加重几分。
“啊…疼!”沈持盈吃痛轻呼,满面潮红,娇嗔瞪他,“放开我,别揉了!”
她自以为眼神极为凶狠,实则却像炸毛的猫儿,桓靳只觉心尖似被细细钩子勾住,喉间也痒得厉害。
他滚了滚喉结,却始终没松手,只抚揉的动作愈发轻缓,“先说说,结局如何?”
沈持盈见挣脱不开,将脸一扭,故意不看他,气鼓鼓道:“书中只写到,陛下在山寺外淋雨苦等,便再无后续了……”
桓靳面上虽不显,却稍舒了口气。
这般情节虽也不符他的性子,却总好过些更荒唐离谱的走向。
“书中朕为何会废了你?还将你关押在地牢?”他语声倏地沉凛,“仅仅因冒认之事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