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脊背,沈持盈浑身颤栗,大股淫液顺着臀缝蜿蜒流淌。
愈是这般,她内里愈是空虚难耐,体内深处花心痒麻麻的,只想被狠狠捣一捣。
最初想挑衅的想法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她潋滟杏眸此刻盛满赤裸的欲望。
“想、想要陛下…”她咬住自己纤白的食指,娇滴滴地索欢,“用龙根…插进来…唔…”
桓靳鼻息骤然粗重,胸腔剧烈起伏。
浑身经络里的血液都似在叫嚣,心口悸动得快要碎开。
从初试云雨至今,已逾五载,大婚也将近四年。
按他最初的设想,如今早该对她生厌才是。
当初他才会屡次三番敲打她,好教她清楚,他绝不会永远宠爱她。
可他的身心偏像中了蛊般,对她的贪恋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