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强行压制,或是夜夜索取宣泄,都浇不灭心头那把火,仿佛世间除了她再无别的女子。
眼下她这副骚浪媚态,更是让他理智尽失。
桓靳长臂一伸,猛掐着她腰肢翻过身来,让她重新跨坐在他身上。
沈持盈尚未回神,灼热粗屌已抵在湿淋淋的腿心戳弄。
“骑罢,朕等着…”桓靳侧首吻她红透的耳廓,身上衣襟早已松散敞开。
这一年沈持盈虽被冷落,但在饮食起居上毫不亏待自己,肌体愈发丰艳,犹如彻底熟透的蜜桃,甜美多汁。
反是桓靳瘦削了几分,衣衫下肌肉轮廓愈发紧实如刀刻,雄浑力量感扑面而来,连那胯部阳具也愈发狰狞骇人。
沈持盈心急如焚,竟主动伸手剥开两瓣阴唇,去触碰粗硕的龙首。
可方挤进半个头,她便被撑得呼吸微滞,“唔…”
桓靳却掐着她的腰肢往下按,顷刻便尽根没入。
“啊!”嫩穴被插得透透的,沈持盈仰颈娇吟,指尖在他肩头抓出红痕。
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本就入得极深,他那物又实在粗大,她甚至觉得自己像被捅穿了……
桓靳舒爽得粗喘出声,却不急着动作,大掌揉捏着她沉甸甸的雪乳,爱不释手。
粗粝阳具被湿滑嫩穴严丝合缝地裹住,内里媚肉如活物般疯狂蠕动吮吸。
酥麻快感自尾椎炸开,顺着脊骨直窜上天灵盖。
“皇后方才不是很能耐?”他故意用冠头碾过敏感点,激得她浑身发抖。
沈持盈恼羞成怒,不甘示弱,双腿缠紧他精壮腰身,吸腹夹他,想看他出丑。
不等开口挑衅,被他重重一顶,撞得她娇呼连连。
殿内回荡着黏腻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淫靡响动。
桓靳起初还克制着节奏,待她适应后便越发凶狠,记记直捣花心,凿得“咕叽”喷水。
“呜…慢些…我受不住…”
汹涌快感蔓延至全身,沈持盈粉面含春,眼泪簌簌滑落,却被他掐着下巴吻住。
桓靳情动难抑,深吻愈炽,缠着她香舌共舞,贪婪啜饮她口中蜜津。
唇舌亲昵交缠间,沈持盈恍惚了下,他已许久不曾嘴对嘴亲她。
同时,耳畔又蓦地响起郑蘅芷的话
“娘娘若想稳固地位,恐怕还需再次诞育皇嗣。”
这番话似在她脑中扎根,尽管剧烈快意一波接一波席卷,她始终竭力保持住两分神智。
待察觉到体内巨龙越胀越大,勃勃抖动,她倏地吸气收腹。
本就紧致湿热的花穴绞得死紧,桓靳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放松!”
沈持盈浑身酥麻无力,却不肯松懈,反吸气夹得更紧。
桓靳却猛抱起她,边挺腰深捣边下榻。
“啊!”沈持盈吓得惊呼出声,双手双脚本能缠住他。
这个抱肏的姿势进得更深,桓靳双掌托着她臀瓣上下颠弄,蛮横挞伐,粗长肉屌彻底捅开胞宫口。
“啊啊…唔嗯…”沈持盈被肏得泪眼汪汪,胸前两团雪腻晃出极靡艳的弧度。
虽接连潮喷,她却拼命保留几分清醒。
当感受到男人肌肉明显绷紧时,她再次吸气收紧蜜穴。
“射给进里面罢…”她啜泣着哀婉央求,“求您了!”
桓靳双眸赤红,周身腱子肉绷出凶悍的线条,却仍在最后关头强行抽身。
大股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床榻上,空气中霎时充斥着浓重的麝腥气息。
“为什么…”沈持盈终于崩溃,泪水夺眶而出,“陛下可是嫌我笨?生了个傻儿子?”
这句话仿佛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