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被推至最深处,桓靳握着底端,在她体内缓缓旋转,雕纹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点。
她绷紧脚背,穴肉绞得死紧,可玉势终究是死物,远不如他……
“想要朕的?”桓靳低笑,拇指按在她肿大滴血的淫核上,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弄。
沈持盈眼角沁出泪珠,羞耻得说不出话,可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答案
花穴正不受控制地翕张,像是在渴求更炽热的填满。
桓靳不再折磨她,抽出玉势,换回自己滚烫的阴茎,深插到底。
“啊…”沈持盈高亢惊呼,蜜穴瞬间被填满,热度和硬度都远胜玉势。
冠头抵着穴芯狠凿,激得她浑身发软。
桓靳却持续着这残酷的交替游戏:玉势的冰冷坚硬、阴茎的灼热脉动,轮番折磨着她敏感脆弱的花径。
每一次更换,都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小穴愈发贪恋他的温度。
“别换了…”她终于呜咽着挽留,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
“现下可知晓谁更好了?”桓靳衔着她耳珠低语,发狠般连番顶弄,大掌拢住她沉甸甸的雪乳重重揉捏。
“唔…啊…”沈持盈被肏得神智涣散,檀口微启,晶莹涎液顺着唇角滑落。
雪白娇躯布满欢爱痕迹,随着撞击在锦褥间起伏晃动。
粗硕龙首记记直捣花心,碾得宫口酥麻发烫。
当又一次重重顶入时,沈持盈倏地绷直腰肢,“啊!”
潮吹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乍然喷出,将身下软衾浸得能拧出水来。
桓靳嘶声粗喘,浑身肌肉与青筋紧绷,显然已至极限。
可他却在释放前倏然抽身
浓白精液呈弧线激射而出,尽数喷洒在她起伏乱晃的肥白胸乳上。
浊液顺着乳沟缓缓下滑,有几滴甚至溅到她潮红的脸颊上。
在彻底陷入昏迷前,沈持盈残存的意识里只余一个疑问:整整一年里,他为何总在最后关头拔出来?
第109另寻出路有了成算 9050珠加更
已过立春,本该有几分回暖的意思,偏昨夜风雪骤起,连浣衣局庭院前的大水池都凝结层薄薄的碎冰。
冰面下的水色沉沉,透着浸骨的寒。
郑蘅芷坐在矮凳上,双手已毫无知觉。
浸在冰水里的指节红得发紫,可她只是麻木地搓洗着堆成小山的衣物。
皂角在冰水里起不了多少泡沫,倒让指尖更添了几分涩意。
耳边是管事太监的呵斥,尖利刺耳:“动作麻利点!这些衣裳今日必须洗完!”
话音未落,老太监一甩拂尘,柄尾便狠狠抽在她背上。
背上钝痛传来,郑蘅芷却死死咬着唇,一声没吭。
不过一年光景,她从内阁首辅的长孙女、京城双姝之一,沦落成浣衣局最卑贱的罪婢。
可她不敢怨。
父亲胆敢在茶水里动手脚,谋害帝后,她们郑氏一族没满门抄斩已是皇恩浩荡。
恍惚间,思绪飘回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禁军如黑云压城,将郑府团团围住。
许是圣上念及祖父弥留,暂未动刑,直至两日后祖父彻底咽气,清算才骤然降临。
父亲郑留良作为主谋,与那经手下药的老仆被判斩监候。
郑家其余叔伯兄弟流放三千里,女眷则尽数没入掖庭为婢。
那日京城初雪纷飞,她穿着单薄的素衣被押入浣衣局,连件御寒的衣衫都没能带上,便跌入这不见天日的寒苦里。
临近晌午,日头爬到当空,暖阳总算添了几分暖意。
浣衣局里忙着洗衣的宫女太监们,这才松快些,三三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