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用那根仿他阳具的玉势,他尚能自欺欺人地想,她心中是有他的,即便玩这些淫物,脑中想的也是他。
可偏她竟敢在他眼皮底下,明目张胆换了根别的玉势!
今日不过是换根玉势,来日岂不是要换别的男人?
沈持盈手腕被攥得生疼,倒吸口气,眸光微微闪烁了下
起初她只敢用指节粗细的玉势,边揉阴蒂边抽插,聊以自慰。
后来渐渐不满足,越换越粗,甚至私下描摹桓靳阳具的模样,命人打造。
可他那物实在骇人,几乎有她手腕粗,单凭她自己实在难以吞下……
迟疑片刻,沈持盈眼尾泛红,嗓音软颤:“那根实在太大了…盈儿吃不下…”
桓靳目光灼灼,指腹捏住她下颌,迫使她抬手:“朕的龙根,你哪回不是尽根吞下?”
闻言,沈持盈羞得双颊烧红,却又隐约品出他话里酸意,轻声嗫嚅:“陛下莫不是吃这玉势的醋?”
“吃醋?”桓靳冷笑,骤然抽出她体内那柄细小的玉势丢开一边。
“朕是怕这些小玩意儿,伺候不好朕这淫浪的皇后。”
话音未落,沈持盈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重重按倒在绣被间。
男人滚烫高大的健躯压复上来,灼热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
“朕这便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
第108玉势鸡巴轮流插她
说罢,他猛然挺入,烙铁般肉刃的直捣花心,将刚被玉势开拓过的花径重新撑开。
棱角分明的冠首狠狠碾过内壁每一寸敏感穴肉。
“啊哈…”熟悉的饱胀快感袭来,沈持盈猝不及防地仰起雪颈,喉间溢出声声破碎的呜咽。
桓靳单手扣住她双腕,并举过头顶,胯骨则持续碾磨着她充血的嫩核。
“说,是玉势插着快活,还是朕让你痛快些?”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寝衣微敞处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本就俊美的面容更添几分硬朗凌厉。
沈持盈被顶得眼前发白,偏生不肯服软:“当、当然是玉势…嗯啊…!”
话音未落,桓靳便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折到她胸前,露出整张湿淋淋的淫屄。
他猩红着眼,抄起被丢弃在旁的玉势,用顶端棱角重重碾她肿胀的嫩蒂。
“啊…”剧烈的酸慰刺激蹿开,沈持盈腰肢猛地弓起,又被铁臂压回榻上。
桓靳缓缓撤出,转而将玉势抵在翕张的穴口,浅浅戳弄。
“别…”沈持盈浑身瑟缩了下。
“怕什么?”桓靳好整以暇,并将那柄玉势缓缓推入,“这不就是你自己刚玩过的小东西。”
沈持盈咬唇抑住呻吟,心中不免暗自拿玉势和他的性器做比较
与这冰凉的玉势不同,他粗硬狰狞的肉屌带着筋络搏动的力度,甚至会在她体内不断胀大,烫得她阵阵痉挛。
桓靳眯眸死死盯着她,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将玉势推至最深处,便抵着她娇嫩的花心研磨。
沈持盈闷哼一声,腿根轻颤,内里不由自主地绞紧,却只能含住那根毫无温度的柱体。
“舒服么?”他嗓音低哑,拇指按上她肿胀挺立的阴蒂,轻轻揉弄。
她眼尾泛红,哼哼唧唧地嘴硬:“舒服…臣妾最喜欢玉势了!”
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玉势与穴肉的缝隙溢出,两瓣雪腻肥臀都浸得湿漉漉的。
桓靳脸色越发难看,猛地又将玉势抽出。
花穴骤然空虚,湿红屄口一时未能合拢,疯狂翕张,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嘴。
沈持盈只觉难耐至极,潮红着脸央求,“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