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脚踝,强硬地掰开。
“躲什么?”他冷笑,抬手拾起那柄最粗的玉势,“朕倒想瞧瞧,皇后是怎么玩自己的。”
冰凉玉质贴上腿心,沈持盈浑身一颤,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虽私下用过这些玩意儿,可哪敢当着他的面自渎?
偏男人此刻眸色森寒,大掌钳着她的膝弯,逼她摆出个淫靡的姿势,连最隐秘的嫩处都暴露无遗。
“陛下…”她咬着唇,眼尾洇出湿红,声音又软又颤,“臣妾不会……”
“当真不会?”桓靳冷笑,用玉势的顶端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
“啊…”沈持盈被碾得浑身颤栗,穴里又痒又空,难耐地绞紧了腿根。
她强撑着偷偷抬眼瞥他
只见他胯下那物仍肿胀硬挺着,青筋虬结的柱身上还沾满她的蜜液,显然忍得辛苦。
沈持盈心头微动,忽生出个坏主意。
第107粉舌轻吐描摹轮廓 8900珠加更
殿外雨雪纷飞,簌簌寒声不绝于耳。
刺骨的风穿过九重宫阙,在朱红廊柱间呜咽盘旋。
这般凄清寒意,与殿内暖香氤氲的旖旎春色,恰似冰火两重天。
沈持盈斜倚在锦衾间,歪着脑袋他,浓睫忽闪,眼波流转间,说不尽的娇娆妩媚。
“那…陛下可看好了!”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尾音带着勾人的颤。
接过那柄最粗硕的玉势时,她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男人的掌心。
烛火摇曳下,美人丰腴的胴体泛着莹润的粉光,乌发散乱铺满锦缎,衬得雪肤愈发晃眼。
她缓缓支起身子,粉舌轻吐,细致描摹玉势顶端的龟棱纹路。
时而轻扫,时而轻抿,一下又一下,将顶端舔得水光淋漓,恍若品尝最甜美的冰糖葫芦。
这般香艳景象,让桓靳呼吸猛然停滞,眸色暗沉如墨,腹下性器早已胀痛难忍。
这般伺候,她从不曾对他做过。
即便是这一年里,在她昏沉熟睡时,他也担心会把她呛醒,不曾如此放纵地享用过她的小嘴。
他喉结滚动,目光死死锁住她每一个细微动作,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见他如此反应,沈持盈眼底闪过得意,动作也越发大胆。
她故意用已然湿漉漉的玉势轻刮自己胸前的粉嫩乳尖,樱珠瞬间颤巍巍翘立。
“嗯…”她轻哼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往下探,在泥泞不堪的腿心暧昧地打着转。
当玉势棱角分明的顶端碾过充血凸起的阴蒂时,她指尖故意加重力道,激得自己浑身一颤。
"啊…好快活…"她半阖着杏眸,黛眉轻蹙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香汗顺着雪白的颈项滑落,动作愈发大胆放纵。
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任谁都无法将眼前这媚骨天成的尤物,与当朝一国之母联系起来。
桓靳只觉股股热流直冲头顶,浑身血脉偾张,心底却翻涌起一阵苦涩的自嘲
他此生做过最荒唐的事,莫过于当初色令智昏,执意将她册立为中宫皇后。
纵然明知不妥,他却从未有过半分悔意。
偏这女人心肠冷硬,柔情蜜意信手拈来,实则全是虚情假意。
即便被他冷落一年,她照样吃得好睡得香,身段反倒养得愈发珠圆玉润,哪有一丝为情所困的模样!
他对她的刻意疏离,早已变了味道。
与其说是心存芥蒂,倒不如说是他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情愫,生怕再次为她做出更荒唐的事来……
殿外风雪渐歇,更漏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