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圣驾,功劳却被皇后冒认……”
殿内陡然一静。
御座上,桓靳剑眉微蹙,缓缓放下朱笔,屈指轻扣御案,发出沉闷的轻响。
“舅舅,”他声音不疾不徐,难辨喜怒,“这是朕的私事。”
镇国公神色一凛,立即起身告罪,“是臣逾越了。”
桓靳已恢复如常,转而谈起粮草调度。
退出殿外,镇国公脸色微沉
外甥君威日重,他竟揣摩不透其对沈皇后与端慧郡主的态度。
可若端慧郡主真是他的血脉,若齐家能再出位皇后……
与此同时,郑家四周已被禁军团团围住。
铁甲森然的侍卫手持火把,将整座宅邸照得亮如白昼,却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府中上下噤若寒蝉,连咳嗽声都压得极低,生怕惊动外头那些杀气腾腾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