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杯边,等着兄长为他解惑。
魏泽看了魏秋一眼,然后看了他手边的茶盏一眼,接着托起自己的茶盏放到嘴边呷了一口。
魏秋下意识地拿起茶盏往嘴边送去,手却蓦地顿在空中,脑中一道光闪,那晚的情景再次浮现于脑海里,一点点清晰起来。
那晚歌舞吹弹毕,皇兄举杯迎贺夷越使臣,当时烈真并坐于皇兄侧边,夷越使臣坐在他皇兄左手一溜排,而他坐在夷越使臣们的对面一溜排。
他能很清楚得观得当时那些夷越人的反应,皇兄举杯时,在场所有人皆举起了酒盏,包括同他一侧的乌塔人。
唯有对面的夷越人慢一拍,他们好似在等什么。
等什么?是了,那个护卫举了杯,那些夷越使臣才端杯,包括那位夷越小国舅。
再细细一回想,好像每一次共举,夷越那方都会慢一刻,他们要么微侧着身,以眼梢观着后面,要么侧头看着小国舅江轲,而江轲当时是什么样的,一只胳膊支在案上,身子侧向他的那名侍卫。
这些人都在等那名侍卫端盏,在他端盏后,夷越使臣们才端起酒盏。
就如同……他同皇兄现在一样,已成了下意识的行为,皇兄端了盏,他才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