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霄回过神来,他收回手道:“妈,孩子的事情我会向阿泠求证的,你先回去吧,我要带瑶瑶去办签证,现在没空。”
“她、她叫你什么?!”沈母指着花溪瑶,气得血压都升高了,沈镜泠赶紧上前扶住她。
她接过孩子,没给贺铭霄一个眼神,轻声道:“妈,我们走。”
“阿泠,你不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可解释的,贺铭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而不是在这里毫无证据地怀疑我出轨。”
“哪里用得着亲子鉴定这么麻烦,我有更快的办法。”
花溪瑶把玩着袖子里的蛇靠近。
“这蛇是我养的药宠,能辨同源血脉,让它咬上一口,就能立刻得出结论。放心,我用的是苗疆秘法,绝不会弄错孩子的亲爹是谁。”
沈镜泠抱着孩子扭头就走,手臂却被贺铭霄拉住。
“阿泠,你在心虚什么,为什么不肯让瑶瑶做鉴定?”
“做鉴定可以,去医院做,我不信她。”
“我信她,”贺铭霄说,“瑶瑶的手段可能看起来不太科学,但她是真有些本事的,你别带着偏见。”
说罢,贺铭霄让人制住沈镜泠,从她手中生生抢走了孩子。
眼看蛇吐着信子就要咬上贺盼归,沈镜泠目眦欲裂,却挣脱不开保镖束缚。
倒是沈母冲了过去,徒手抓住蛇的七寸摔在地上,蛇抽搐两下后没了动静。
“我的蛇!”
花溪瑶尖叫起来,猛地推了一把沈母。
沈母后脑着地倒在地上,瞬间失去了意识,被紧急送往医院。
几个小时后,沈母抢救结束,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沈镜泠疲惫不堪地回家准备住院用品,没想到刚进门就被保镖反剪双臂按在了沙发上。
贺铭霄双手交叠坐在对面,眼神平静又危险。
他问:“阿泠,你把瑶瑶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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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了关我什么事?”
“送岳母去抢救前,你曾经威胁说如果岳母有事就要瑶瑶偿命,现在她不见了,你说,我不该怀疑你吗?”
“我一直在医院,你觉得我有这个空?”
“你没空,不代表你不会找人。小姑娘是鲁莽了一点,我代她道歉,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了吗?”
“再说一次,我不知道!”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贺铭霄抬手拍了拍,沈镜泠忽然升起强烈的不安。
一段实时监控被投屏出来。
视频里,贺盼归被保镖禁锢着,另一个保镖正准备把浸透了水的纸巾往他脸上贴。
沈镜泠骇然睁大了眼睛。
贺铭霄冷冷开口:“阿泠,我舍不得对你动手,但对这个野种,我不会心软。你如果还想保他的命,就告诉我瑶瑶在哪。”
“我不知道!”沈镜泠肝肠寸断,“贺铭霄,那是你亲生儿子,你快住手!”
“若真是我孩子,你为什么心虚不让瑶瑶鉴定,还纵容岳母摔死她的蛇?还有,我失踪这两年你和谢言熙过从甚密,你要我怎么相信这个孩子是我的而不是他的?”
贺铭霄抬手甩出一沓照片。
第一张,是会所包厢内她和谢言熙对面而坐,对方靠近她悄声耳语。
第二张,是酒店门口她被谢言熙半扶半抱着走出来,半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
第三张,是妇产医院外,她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上了谢言熙的车。
每丢一张照片,贺铭霄的神色就阴沉一分。
他甩出最后一张照片,咬牙切齿道:“甚至到了今天,你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