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土是你女儿的血肉做的化肥,还会这么开心吗?

你们吃到肚子里的菜都是我的血肉灌溉的。

是安可芸亲自往我的脑袋上灌的水银,剥掉我的皮肉,只留下骨头做雕像的。

我的皮肉和内脏都埋在了当时的后院,也就是现在这滩所谓的黑土。

可是我的嘶吼他们听不见,唯一能听见的是女儿一声声的妈妈,和江承安喊的那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