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电话就被挂断,而刑侦队的也到了现场。

“江队!”

负责带队的事当年江承安一手提拔的徒弟许越。

他看了一眼雕像,又看了一下身边的法医。

法医皱着眉,“难度很大,先确定是不是人骨再继续。”

说着就将那一块取出来带走,而这个雕像也一并送去警局保存。

“那个小许!有任何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江承安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个雕像里的人骨像是跟他有关。

小许点头,“您放心,只要不是需要保密的东西我都会跟您说的。”

结果当雕像被抬起的那一瞬间,突然破裂,一块一块的掉落在地。

法医仔细一看,突然惊呼一声,“所有的人骨都是碎裂的,这跟当年的灭门案是一样的作案手法!”

出事

灭门案是当年警队所有人的心结,法医这么一说,江承安顿时激动了起来。

碎骨,雕像,灭门惨案,在他脑子里一遍遍的过着。

女儿却闹着要回新家,拉着江承安的手,“爸!外公外婆不是不让你管灭门案了吗?”

“那个女人畏罪潜逃害的外公被人打,就连我现在上学都有人因为这件事情孤立我,我不要听灭门案的事情,我要回去找妈妈。”

那个女人?

我痛了整整十五个小时才生下来的孩子叫我那个女人?

管那个将我生生剖皮去骨的女人叫妈妈?

你是我的血肉,你是我用命换来的孩子,此时却伤我最深。

江承安如何想我,我不在乎,夫妻情分向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破碎的,我从不期望。

可这是我的女儿。

江承安虽然对我恨之入骨,但是却没法抗拒女儿。

简单的做完笔录后,他便开车带着女儿回新家。

他和安可芸买了一套复式小楼,底下的花园里种满了菜。

江承安和女儿一下车,那扇门就缓缓推开,我眼看着我的爸妈和安可芸亲昵的走了出来。

“承安,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可芸都等了好久了,你要是让我女儿生气,我这锅铲可不会放过你。”

他们亲密的打闹在一起,女儿兴奋的一路小跑冲进了安可芸的怀里。

“妈妈!”

“我跟你说我们早就准备好了要回来,可爸爸偏要带那个破雕像一起走,结果那个雕像碎了一地,警察都来了!”

砰的一声,安可芸手里拿着的花瓶摔落在地。

她尴尬的笑了笑。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可是雕像碎了怎么会叫警察那?”

江承安帮忙收拾地上的残局,不经意的说了一句,“里面有疑似人骨的东西,我就报警了。”

“人骨!”

我爸妈惊讶的发出疑问。

随后我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保不齐又是那个潜逃犯造的孽,她以前就经常带着人骨回来,说搞什么面部重建,那个人脑袋就摆在柜子里,跟疯子一样!”

“这个雕像以前我就觉得邪乎,这下可好原来是里面有人骨!”

“哎呀这乔迁之喜,别说这种晦气的事情,也别提那个潜逃犯,更晦气。”

爸妈的口中我是潜逃犯,而安可芸却是亲爱的女儿。

我的灵魂靠在妈妈旁边,看着她哼着小曲从菜园子里摘菜。

“女儿呀!你给我弄的这个黑土就是好,种什么都长得好。”

“您喜欢就好。”

黑土?

我看着那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妈妈你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