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氏一起陪葬算怎么回事,怎么,公司还能对不起他?”

楚斯年低头,逼近黎酒。

“温氏是温勉的心血,就像是楚氏之于我,黎家之于你。”

“你我不清楚,他温星辰还不清楚,还是说,就是因为他要将温氏送给你们黎家,你才这么无所谓”

楚斯年的质问回荡在小小的楼道里。

当年温勉走的时候一无所有,狼狈无比,人生前三十年犹如大梦一场空。

沉默笼罩住二人,黎酒久久地不作声。

突然,楚斯年笑了起来,弯弯的眼角立刻冲散了他脸上的冷漠,楚斯年慢慢退后。

“也是,毕竟温勉不是你的朋友,你不心疼,我心疼。”

“先这样吧,天也不早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楚斯年说完,便利索地转身出去,大门咚地关上,过了许久,黎酒僵直的背才慢慢放松。

有一点楚斯年说的很对,他之所以不在乎温星辰的所作所为,就是因为温星辰没搞到他的身上。

他退后一步,倚着墙,疲惫地闭上眼睛。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