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布丁狗的耳朵,“想做。”

叶雾初:?

这人有很妙的能力,总能把温情time扭曲成黄色时间。

她强行扭曲回来,“不,你不想。你想再谈会恋爱。”

“我想嘛。”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叶雾初:“……”

这是开关,按住,便会开启她纵容他的大门。

有很特殊的使用规则,一周只能用一次。

这两天B市大降温,气温低至零度。

很想车震,特殊场地,她夹得尤其紧。

上交工资后,平时不缺的加油钱,也没多余的金币装阔帮她报销。

……得,没有物质的爱情。只能强忍欲望。

回到家也进入不了正题,冷空气侵袭,室内冷得快结冰。先开了空调升高室温,摸了摸她的手,在车里暖起来的手背,又有点凉下去的意思。

某人比一级保护动物更娇气,受不了一点冷。

酒到这里醒了八分。

“你脚冷吗?”

她说,“还好。”

抱着人去洗了个暖呼呼的热水澡,擦边行为一个没少,什么揉胸蹭大腿,小儿科的动作。

擦干身体就带着她出来,边走边亲。从浴室亲到卧室。

中央空调的热风取代了彻骨的寒意。

叶雾初被他亲得缺氧,趁他调温的空,偏头喘着。

“还是很菜。”她老公锐评,“天天亲,一点长进都没有,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在接吻这件事上不是个好学生,嗯?”

“……因为你亲得像狗。”

是像狗,又亲又舔的,不舍得分开一点。

“又怪我。”

李纵低头含住她的乳,舌尖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放过另一边,握在手中,搓扁搓圆。

口腔的温度比室温略高,低温天尤其有安抚作用。

叶雾初被舔得很爽,不自觉哼出声。

纹身不能出汗,他旱了很久,她也是。

人不能挑战敏感体质,挑战的后果就是舔一舔就穴痒,上面被舔得彻彻底底,叶雾初贪心地想让他转移阵地去舔下面。

李纵显然知道这点,紧缠着她的胸不放。一边舔得水光透亮,转头舔起另一边。

两边都玩了很久,她先败下阵来,嗲着声音给他信号,“老公……”

他这时不像被退货的演技新人,熟练得像老司机,抵着乳肉吸出一圈红痕,问她,“怎么?”

“……难受。”

叶雾初夹紧大腿。

被他撑大了胃口,夹腿这样小儿科的安慰方式起不到任何作用,诱得腿心更痒。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某种程度上脱贫,需要的更多的抚慰、平息欲火。

情欲翻涌,空气都像正在融化的麦芽糖,没完全化开的糖浆粘稠又浑浊。

吸乳舔乳,已经把叶雾初钓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李纵……”她软着声音求他,“哥哥、肏一肏我吧……哥哥……”

人是有劣根性的动物。

直白地摊开自己的欲望,倒是会勾起掌握主动权的人……迟来的逆反心。

李纵抬起她的腿,眼看着穴肉被淫液滋润得烂红,长呼一口热气,用舌头舔开蓄满汁液的穴。

第一口就爽得屁股微微悬空,阴蒂蹭着嘴唇,往他的嘴里钻。

粗糙的舌头被动碾过烂熟的软肉,她爽得“呜呜”直叫,“还要……还要哥哥舔……”

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用呜咽代替春末吵一整夜的喵叫。

骚浪的性器彻底暴露在雄性面前,李纵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