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事实！”白薇薇声音尖锐，“拍摄是你的主意，论文署名也是你要求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法庭里一片哗然。

我看着他们狗咬狗，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法官宣读判决书。

顾淮安数罪并罚，判刑十二年。

白薇薇判刑八年。

两人的行医资格被永久吊销。

判决书宣读完毕，顾淮安瘫坐在椅子上。

白薇薇痛哭失声。

那些在群里传播视频的“朋友们”，一个个收到律师函。

她们的单位开除了她们。

她们的丈夫离婚了她们。

她们尝到了网络暴力的滋味。

我没有选择和解。

语言是刀子。

会割伤别人，也会割伤自己。

9

探监室里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

顾淮安穿着囚服坐在对面，头发剃得很短，脸颊凹陷。

十二年的刑期压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老了十岁。

“染染，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带着颤抖。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让我失去一切的男人。

“爱过。”

第9章

“但我的爱，在你把我绑上手术台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你亲手解剖，扔进了医疗废弃桶。”

希望瞬间破灭。

他张嘴想说什么，我已经站起身。

“苏染！苏染你不能这样！我们有十年的感情！”

他拍打着玻璃，声音歇斯底里。

“我为了你放弃了苏家的地位！我为了你忍受了十年的痛苦！你不能抛下我！”

我没有回头。

我们已经两清了。

走出监狱大门，阳光刺眼。

父亲的司机在等我。

“小姐，老爷让我问您，什么时候回苏家？”

我摇摇头：“不回了。”

司机愣住。

“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活着。”

三个月后，我成立了患者权益法律援助中心。

专门为医疗纠纷中的弱势群体提供帮助。

办公室里挂着一面锦旗：“医者仁心，患者有尊。”

我重新拿起手术刀，回到临床一线。

在全球医学峰会上，我站在聚光灯下，分享关于患者权益保护的课题。

台下坐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学专家。

“每一个患者都值得被尊重。”

我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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