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解决,这木门后应该另有石门,苏伶脸色越发难看,他碰了碰墙壁,这大概是间伪装成普通房间的地下石室,而他不知道教主如今处境如何,要尽快找办法出去。
又砰砰砰连踢三下,仍然毫无动静,而他自己的脚甚至已经红肿。他转身后退到墙根,双手护在胸前,准备助跑向前撞开大门。
半压下身,苏伶猛冲过去,但他快触及门板时只听吱呀一声那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他瞳孔紧锁,但来不及收力,直直装在青年怀里。
“……想不到才一夜不见,苏哥就变得如此热情,”一贯带着轻笑的嗓音连着温热气流传向苏伶的耳际,把玉白染成樱红,一条焊铁般的手臂钳在窄细的腰间,任他挣扎岿然不动,甚至下流狎昵地摸了两把,“苏哥休息得可好?”
“教主何在?”苏伶看也不看对方厉声质问。
“苏哥你穿着这样的衣服就不要乱动,”白江月把怀里的人方才挣扎间凌乱的黑纱整理好,反手把人双手抱起,快步走到床边放下,“不然让我忍不住了可怎么办?”
苏伶甫一被放下就一脚踢向对方面门,同时又质问道:“教主何在!”
这不带任何内力的一脚对白江月来说就像小猫伸爪,他一手挥过抓住直径而来的脚踝,不想却看到红肿的脚跟:“苏哥刚才踢门了?你就不考虑自己吗?你的脚都肿了!”
他迅速拉开床头暗箱,找出伤药给人涂上,又拽出苏伶另一条腿,果然看见同样的红肿。
“属下无事,但属下必须保证教主安全,敢问教主何在?”苏伶垂眸看着眼前人为他上药,眼里却无一丝波动,他身为右护法唯一的使命就是听令教主保护教主。
“苏哥,你饿不饿?”白江月拍两下手,一排侍女鱼贯而入,几人抬着桌凳放在床前,几人端着菜盘碗筷摆在桌上,又沉默退去。
“苏哥先吃饭,吃完就告诉你白枫在何处。”说完夹起一口菜伸到苏伶嘴边。
“少主记得现在说的。”苏伶不理嘴边的那口菜,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吃完,全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他拿起桌上的软帕沾了碗里的清水抹抹唇角,看向青年道:“说罢,教主何在。”
白江月有些无奈,但也觉得这样乖乖听话的苏哥莫名可爱,他把后者拉上床道:“苏哥不必担心,白枫还活得好好的,他在他那院子里睡得正香呢!”
苏伶记下这条消息,向后退了一人宽距离,他不会天真地觉得自己能被放出去见到教主,只冷静问道:“少主目的何在?”
“苏哥这般厌恶我吗?连与我坐近点都不愿,”白江月见状跟着上前大腿贴到对方大腿,唇衔三分笑,“苏哥好冷血,亏我还是苏哥一手教大的,苏哥在我眼里就是师父也不为过。”
“那又如何?属下只属于教主。”像是不知道这句话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冲击般,苏伶拒绝的姿态冷漠又平淡。
果不其然,白江月脸色瞬间阴霾,他咬了咬口内两侧的软肉森然道:“苏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大约二十多年前,一个魔教教主看上一世家女子”
“原来你知道了。”刚讲了个开头,苏伶就打断对方,这故事他自然知道,但没想到白江月也知道了,怪不得会疯得如此厉害。
“什”白江月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他突然暴起把苏伶推倒在床,散开的纱衣就像漆黑的花朵绽放在身下人莹白的胴体上。
“原来原来你知道!你一直知道!”他双手攥着布锦青筋暴起,“那你为什么他杀了你全家!”
苏伶沉默了一瞬,答道:“那又如何?我是圣月教右护法,只负责教主的命令和安危。”
红着眼僵持半晌,被这言论打败,白江月垂头靠在裸露出来的